她气愤的扭动着身子,欲摆脱他的桎梏,却使得他的吻更加的狠恶炙猛,带着不顾统统的决然,似要将她揉入身材吞入腹中。她愤怒之极,照着他的舌一口咬下,顷刻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窜入口鼻,在两人唇齿间伸展开来。
金翎决然截口,笑中带怒:“那里不一样?就因为你爱的是他而不是我吗?到底我那里比不上他?而你又安知我会亡国?你就那么笃定我必然会败在他的手中吗?说不定我能将他赶出金国,进而灭他封国呢?到当时,他将会成为封国的千古罪人,遭后代万千人唾骂。而我,为了你,即便是如此,我也一点都不在乎。”
武尚书面色一窘,随即规复天然,道:“现在没有不代表今后也没有,你既贵为皇后,就应当晓得甚么该做甚么不该做。自古有云,后宫不得干政,你不经皇上批准,擅自翻阅奏章,是为大逆不道,应赐与严惩。”
大门被悄悄合上,隔绝了门外照出去的最后一抹残阳。
“拜见皇后娘娘!”门外响起主子们的参拜之声,紧接着,一道女子清浅的声声响起:“皇上可在里头?”
只是一个冷酷的眼神,却令武尚书忽觉有一道无形的沉重压力在他头顶当头压下,令其不敢正视。他目光躲闪道:“应……该当即拔除皇后之衔,摈除出我金国的边疆,永久不准再踏进金国的地盘……”他话未说完,只觉面前一黑,面上遽然一痛,一本奏章劈面飞来,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他吃痛的惊呼出声,又仓猝掩口,只听火线传来一道不咸不淡却自成严肃的声音:“你们眼里,可另有朕这个天子?”
现在已是四月,傍晚的气候有着微微的凉意,金国皇宫中幽长沉寂的宫道上,一名女子素衣裹身,乌丝飞扬,清冷的双眸带着疏淡的怒意,在颠末的主子们镇静的膜拜施礼中,视若无睹,簌簌而行,直往天子措置政务的御书房方向快步而去。
“啊?!娘娘……”
金翎俄然欺身往前,毫无前兆的低头一把戳住了她柔嫩的双唇,用力地吮啃。她的唇,公然如无数次设想中的那般甜美,让人不舍得放开。
如陌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却面带笑容,不答反问道:“大人你以为,如陌该当何罪?后宫无一妃嫔,不知如陌又要为那个做榜样?”
“回娘娘的话,皇上与丞相大人、尚书大人正在御书房议事。主子这就出来禀报……”
低了眸,肉痛难抑,颤抖出声:“我已经是你的皇后了,你要到何时才肯承诺,让我见见他们?”
金翎面色一变,眸光蓦地锋利,俄然抬起双手,紧紧扣住她削瘦的双肩,看进她眼中痛心疾首之色,不由苦笑出声:“你就只会指责我吗?为何你不说,他为了一己私交,掀起战事大动兵戈,置天下百姓于不顾?”
金翎淡淡道:“朕是怕你在宫里的糊口过分孤单,才给你找点乐子罢了。”那平淡的语气,仿佛真的是因为怕她孤单,与她玩了个无伤风雅的游戏普通。
“不必了。我本身出来。”
金翎蓦地站起家,目光只盯着她的眼睛,唇边笑意更深了几分。他双手撑着案台,身子往前倾,与她越靠越近,目光触及她眼角的那道血痕之时,身子微微一震,目中故意疼之色划过,刹时便掩去。他强忍着想要伸手触碰她的打动,抬高了声音,问道:“那得看你何时才肯心甘甘心的永久留在我身边,将你的心交与我,与我做真正的伉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