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晔赶紧顿住,改口道:“起码明天,不要想别人……恩,另有,今后不准对别的男人笑,就算是意潇,也不可。”
“……!”先洞房后拜堂,如陌无语,这是甚么逻辑?
她不自发的开端回应着他,不再如第一次的那般生涩。她向来都不是那么看重礼节的人,经历了这么多的存亡磨难,拜不拜堂又有何妨。记得第一次,她觉得本身必死,在那般哀思的表情下将本身交给了他,那一夜,她多么的绝望,现在想来,心中还是酸涩不已。
这是她第四次穿上嫁衣,喜服上没有五凤金丝绣,发顶未带彩凤冠,简练一身红色,衬着出她内心的甜美非常。
娘走了,爹爹也随她去了,他们在天上,是否能健忘统统的仇恨与不幸,欢愉幸运的糊口?
望着她绝美的脸颊出现情/欲的红潮,鲜艳欲滴的红唇半张着,欲语还休,迷离的眼神仿佛在渴求着甚么,他只觉血脉贲张,再也忍耐不住,正待……
衣衫半解,滚烫的肌肤相贴,她绷紧了身子,浑身发烫,喘气不匀。
南宫晔怔了怔,脚步有些微的停顿,嘴角勾起,笑得别成心味,道:“他们现在还来不了。”
“恩。”如陌果断地点头,绝美的眸子浓情满溢,望着他一样密意的双眼,她的声音不再是过往的清浅疏淡,而是充满着轻柔的幸运感,悄悄说道:“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别的的……都不首要。”
如陌还想说些甚么,但又俄然住了口,因为她在南宫晔眼底的肝火背后,看到了如何掩也掩不住的伤痛。
“……!”
是的,再也没有甚么能分开他们!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再成为他们之间的停滞。南宫晔的情感被平复,取而代之的是灼烫的呼吸以及粗重的喘气。他很快变被动为主动,与她深深胶葛。
颈间传来的温热湿意令如陌心间一震,柔嫩的疼痛自心秘闻细碎碎地漫开。
“晔,你……”她被他语气中的冷冽和气愤给震住了,南宫晔还是阿谁南宫晔,他的和顺和宽大只对她一人罢了。
一声轻唤,道尽了过往无数酸楚。
南宫晔一怔,立时扣进了她的腰,想在她唇上狠狠咬上一口,终究还是节制了力道,在她鲜艳欲滴的唇瓣上留下几颗浅浅的牙印,看上去愈发的诱人。
统统人都愣着,无一回神,氛围仿佛呆滞了普通,沉寂到诡异。
想到上一次竹屋以内她的肆意挑逗,而他哑忍的那么艰巨,这一次,他要全数讨返来。
他们十指相扣,并肩走在杏花林里,每一步都留下幸运的足迹。
旧事如烟,一幕幕在他脑海中回放,南宫晔心头涌上阵阵的酸楚,他埋了头在她的颈窝,紧紧收住双臂,抱紧怀中的人儿。这一日的幸运,对他们而言,来得太不轻易!
如陌瞪眼,皱眉看身上犯谨慎眼的男人。
“三哥、如陌……”刚入了林子的易语,余下的声音消逝在喉咙里,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都忘了该背过身去,只怔愣在原地,惊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如陌抬眼,正想问他想要甚么赔偿,但话还没出口,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然搂着她的身子,将她扑倒在地。
在那些他觉得她已经死去的日子里,他的绝望太深太深,那种绝望不是现在幸运了便能够当即扼杀掉统统的陈迹。这重聚后的半个月以来,每个夜里即便拥着她的身子他还是会惊醒,要确认她真的还好好的活着,就躺在他的怀里,他那浓浓的哀痛和孤绝的气味才会渐渐的散去。他老是不竭地搂紧她,又惊骇搂得太紧会挤到她未曾病愈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