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子薄单裹身,酥胸半敞,一片春光外泄,纤长白净的玉腿露在薄单以外,搭在床沿,娇媚的面庞之上大片的红晕,却带着羞怒的神采,一双桃花目狠狠瞪着被她一脚踹到地上的男人。
她话未说完,便被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床上,只听他一声怒喝:“不准你轻渎她!”
乾和殿,封国王上高坐在那意味着最高权势的龙椅之上,面色安静,目光望向入口处。金碧光辉的大殿两旁,面色凝重的文武百官当中辰王及护国军中统统的武将无一参加,而在场的百官或皱眉深思,或神采忧愁,使庄严寂静的大殿当中的氛围沉重至极。凌王目光时不时的望向坐于高位之人,偶尔与左都尉蓝立对视一眼,精光闪动,隐含等候,仿佛在悄悄等候着某件事情的到临。
那男人道:“你懂甚么,我们要的是扰乱军心,让南宫晔在封国雄师当中落空威望,只要如许,对我们才更无益。可惜了,他下跪的那一幕不能被那些敬他为神的将士们看到,不然,只要我们加以煽动,那场面必然会很出色。上一次在虎帐当中本是事半功倍,眼看着南宫晔即将支撑不住之时,却没想到南宫傲竟然不顾他一国之君的威仪提早禁止,还倔强的将她带走,令我的打算功亏一篑,这一回,我们绝对不能失手。”
如陌感遭到冷意潇的身子一僵,便迷惑地探头往下看去。只是目光方才掠过瓦片,还未触及屋内的景象,面前俄然一片乌黑,被一只温润的手掌紧紧蒙住了她的眼睛。耳边响起的明朗声音,低到几近听不见。“别看。”
那男人停下行动,收回击,冷哼一声,不屑道:“没有你,我也一样能够完成。而此次的事情,你办得并不高超。固然孩子是没了,但我想要的目标并未达到。”
她朝着那声音收回的方向走去,在一面石壁的小窗口前愣住。那窗口确切够小,小到只能放得下一个很小的食盒。她悄悄将盖在窗口上的木板朝一边拨了拨,从暴露的一丝细缝朝内里望去。
床上的女子身子一震,娇媚的面庞红晕褪尽,惨白中带有一丝绝望,因为那句宣泄的东西,令她眸光黯然,转而嘲笑一声,道:“宣泄的东西?本来我在你眼中竟是如此,哈哈……我真不幸!是不是?但是,我更怜悯你,因为你在她面前,连她宣泄的东西都不是……”
如陌微微皱了皱眉,这声音,听着仿佛有些耳熟。
非常暗淡的光芒覆盖着一个披头披发之人,只见他一边收回不满的怒叫,一边敲打着格外健壮的石壁,以宣泄心中的不满,狼藉如杂草般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但是,仅仅是凭着别的半边未曾遮住的面庞,也充足令如陌认出来他是何人!
微微怔愣过后,小巧心机一转,目中是了悟的神采,唇边浮起了一抹笑意,是一向压在心头的沉重承担被开释后的轻松感,也是一种对于本身的无穷讽刺,然后放下木板,悄无声气的走出了密室,分开了这片竹林。
冷意潇低眸一看,只见方才还在忘情缠绵的二人,现在倒是截然分歧的神采和姿势。
沿着狭小的门路往下,仍然是黑漆漆一片,但那敲着墙壁的震惊声响已是越来越清楚。还伴跟着模糊的怒叫之声。
那名男人冷冷的打断道:“那又如何?她爱不爱我有甚么干系,我爱她就够了,至于你,只是我宣泄的东西,除了她,没有人能够获得我涓滴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