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傲回视着他,一样凌厉的目光与之相接,迸裂的是眼中燃烧的怒焰,沉声道:“王弟,你究竟想做甚么?”
“王上,不好了……”一个浑身是伤的侍卫面现惶恐之色冲进大殿,话未说完已颠仆在地。
南宫傲看了眼跪地的世人,神采一凛,对南宫晔道:“为了封国万里江山?王弟说得倒是好听,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吧?那个不知,凝儿曾是王弟喜好的女子,只怕是王弟对凝儿旧情难忘,悔怨将她送与孤,现在又想要夺归去。兄弟之情?自从凝儿投入孤的度量,你对孤便已心存了痛恨,哪另有半点的交谊。哼!何必找这些冠冕堂皇的来由。”
“甚么?要并肩临朝?共享江山?”
“女子怎能临朝议政,这但是亡国之兆……”
这一声暗含内力的沉喝,雄浑有力,严肃实足,于大殿当中的每一人,如雷贯耳。令殿中世人的身子乃诚意皆不自发的一震,目光齐齐向殿外望去。只见殿外空旷的园地是整齐的练习有素的脚步声震响,上千名将士的身上金属的铠甲在阳光之下金光闪烁,气势逼人,那是独属于护国军的精锐之师才有的雄浑之气。
众大臣心中一惊,神采由凝重转为焦炙不安,该来的,公然还是来了。
“辰……辰王,你,你……好大的胆量,封后典礼,竟然带着沾满血迹的枯寒剑入宫,另有那么多的将士……你想干甚么……”一名始终拥戴王上的老臣站了出来,强装平静,出声指责,但当那冰冷的剑尖直抵他咽喉之处,他立即识相的闭嘴,毕竟,他还不想死。
正欲宣旨的羿德见此大惊,却听凌王对那侍卫斥道:“大胆,你不晓得正在行王后册封典礼吗?岂可随便打断,有甚么事情等册封结束再行禀报。”
一石激起千层浪,单是斥逐后宫已充足惊世骇俗,还要并肩临朝,这在历朝历代绝无独一,的确是希世罕见之举。
南宫晔沉声喝道:“那这是为甚么?你既然晓得,为何还要叛变本王?他究竟给了你甚么好处,令你甘心背信弃义,罔顾你我曾同生入死之交谊?”
秦征仍然伏地,无法的痛声道:“王爷待秦征恩重如山,若没有当年的王爷,便没有本日的秦征。”
如陌微微皱眉,冷眸看向两旁群情纷繁的众位大臣。
他义正言辞的朗朗之声在这宽广的大殿之上留下了沉沉的覆信,落在反对峙后的众臣内心掀起了一阵荡漾的余韵。
南宫晔紧皱着眉,眸光含痛,那是一种被最信赖的人叛变后的沉痛。“秦征,你……竟然叛变本王!这么多年来,本王可曾虐待过你?”
“南宫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