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打了雨总的电话,奉告她我还要请多几天假,她没有作声,听完我说的话后就挂机了,看来她还在生我的气!
我嗤之以鼻:“野人糊口?当时没有衣服穿的,都是树叶枯草遮身,也没有鞋子,没有被子……,我们如何算是野人呢?”
“不晓得!或许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被人追债,无处躲藏,说不定就会来这里隐姓埋名……”我笑道。
睡袋推来推去,谁也不肯意用,一时对峙不下。最后,夏雪雁小声说道:“要不我们就共用吧!这么冷的气候,我们的体温能够相互取暖,你看……”
……
我生在南边,很少见下雪。翻开手电往外照,公然,微小的光芒里,那些像鹅毛,像棉花的一片片飘下来。我伸脱手抓了一片,放在嘴里,砭骨的冰冻,忙吐掉。夏雪雁已笑弯了腰,那银铃般的笑声很快就被风雨雪袒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