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蕴仪轻笑一声,又道:“那如此敷裕的天下,天下财帛无数,为何碰上大灾之时,朝廷会没有充足的财帛来救灾?那些本来该属于朝廷的财帛又到了那里去了?皇上您可想过吗?”
这就是原身叶蕴仪的出身,这十二年前的影象刻在了脑海里,是如此深切难忘,此时叶蕴仪本身陈述起来,两眼也是含泪发酸,她昂首看着端庆帝道:“皇上,国库不丰,百姓罹难,但这不代表那些所谓的高官富商们不富!他们一个个吃的脑满肠肥,乃至有的发着国难财,趁大灾之际,囤居粮草,趁内奸入侵之时,有的还扭捏不定,想着投敌,想着逃离,这类不忠的官员要来何用?这类为富不仁之商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但是,明显,叶蕴仪如许的大胆倒是冒犯了宫中的忌讳,第一这朝政之事毫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姑姑能够妄言的,第二她是个女人,自古对于女人干政都有非议,这两条便能够要了叶蕴仪的命了。
此时现在,叶蕴仪提出这个题目来,倒是让端庆帝醍醐灌顶,随即又眼神深深的看着叶蕴仪,沉声道:“你的意义是趁此将那些横征暴敛的赃官贪吏全数拿下,将本该归于国库的银子收回来,有了充足的银子,就能够分身其美,开战和救灾两不误了。”
闻言,叶蕴仪讶异,不知为何端庆帝竟然禁止林公公把她拿下,还说了如许一通向她解释的话,但随即她又沉默不语,她没想到局势已经如此危急了,看来这一战不得不停止了,不然大端皇朝必定退居一隅,然后由盛而衰,逐步灭亡。
叶蕴仪低垂着头思考着。
叶蕴仪不晓得详细启事,或许是之前学理科时那记录在汗青书上闻名的嘉定三屠,扬州旬日,另有那血腥残暴的南京大搏斗,这一桩桩乱世血案让她内心对于乱世由衷的惊骇,她但愿国度战役,不堕入乱世动乱当中,即便是封建社会那也是宁为承平犬,不为乱世人啊!
“你说甚么?”本来仰躺着的端庆帝倏的起了半个身子,紧握动手中茶杯,深深的看着神情果断的叶蕴仪,道:“说说看,你说的分身其美的体例是甚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加霜的是家中小弟发热病重,可无钱看病抓药,如何办?莫非就眼睁睁看着小弟发热而死吗?呵呵,最后,蕴仪被家母含泪通过中人卖进了宫里,当了宫女。”
龙承殿,书房。
“富商胆敢在国度危难之际,无数百姓受灾之时,囤居米粮,高价卖出,大发国难财者,全数拿下!”
“不!”叶蕴仪忽的抬开端,眼神果断的看着端庆帝,道:“皇上,分身其美的体例也有,就看皇上有没有那种破釜沉舟的大派头了。”
以是,当即那林公公就大喝道:“你猖獗!这朝政之事岂是你能群情的?来人!”
这个题目端庆帝当然想过,大端皇朝统治了两百年了,两百年的乱世啊,可国库却不充盈,这较着是有大题目的,申明本来该归于国库的银子被上面的人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