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力推开他,几近是低吼出声,“司慕白,你个混蛋!”
我收回乱七八糟的思路,嫣然一笑,搂住他的脖子,“特别办事。”
我明天的任务,就是制造出能颤动榕城的绯闻。
司慕白俄然靠近我,苗条的手指捏住我尖尖的下巴,薄唇几近要贴着我的耳骨,气味炙热,“不过这两年,你勾/引男人的工夫倒是长进了很多。”
想到两年前的事情,我至今还瑟瑟颤栗。
我贴到他身上,拉着他的手往我身上摸,“先生,我可觉得你供应最好的办事。”
我在一家名叫“海棠”的公司上班,这个公司比较特别,靠炒作绯闻运转,不管甚么样的绯闻,只要能进步着名度的就是好绯闻。
这是一间豪华到豪侈的总统套房,没开灯,房间里很黑,我蹑手蹑脚的往内里走,想直接爬上这个男人的床,但还未走近,便被一双大手拉到了床上。
因为一些难以开口的启事,面前的男人两年前亲手将我送进了神经病院。
黑暗里,男人的身躯较着怔了一下,他松开捏住我脖子的手,鄙夷的冷哼一声。
看着我浑身颤栗满眸子肝火的模样,司慕白嘲笑一声,满眸子的鄙夷,“夏夏,两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贱!”
我是个婊/子,我曾经用一张膜捆住了一个男人。
简朴的三个字,让我的身躯狠狠一震。
也就是这一刹时,我认出了他的身材!我曾经猖獗的沉沦过他的吻和他的柔情,但也是这份沉沦,将我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样的薄唇,一样高挺的鼻,一样深不见底的眼眸,只是眼底的冰冷和沧桑,仿佛染上了光阴的陈迹。
我在阿谁暗无天日的处所待了整整两年,花了两年的时候从那边逃出来,也悟出一个事理,唯有本身才是本身的救世主。
男人闷哼一声,一把搂过我的腰,反压在我身上猖獗的吻我。这个吻,带着浓浓的思念和奖惩,不给我涓滴呼吸的余地,仿佛要把我揉进骨子里。
不,不会的,绝对不成能是他!
男人压在我身上,大手捏住我的脖子,降落好听的嗓音带着几分警戒,“你是谁?”
但报应来了,两年后,我处置了一个每天往男人床上爬的事情。
房间的灯“啪”的一声被翻开,全部房间顿时一片光亮,面前这张两年不见的俊脸,让我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
我做梦也没想到,两年后第一次见面,我竟然要不择手腕的爬上他的床,人生真是讽刺。
说着,我便对上他的唇,开端吻他。
我捏着一张房卡,溜进了明天绯闻男配角的房间。
我盯着面前这张漂亮得毫无马脚的脸,咬牙切齿道,“拖你的福,我在精力病院里每天练习如何勾/引男人。”
司慕白闻言,唇畔的弧度勾得更深了,手掌俄然落到我的腿上,探进衣服渐渐往内里摸去,“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来验收一下你的练习服从。”
这个声音……如何那么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