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睛可真标致,我要了。”
短发女人抽着烟,嘴里吐出烟雾,眯紧眼盯着静歌,说话的时候,脚上一双玄色的尖跟高跟鞋踹了段弦一脚。
两种气质揉杂在一起,却不令人感觉冒昧。
一脚一脚的踹。
“念了四年的大学,把脑筋念没了?!”他乃至低吼出声来。
挖了她的眼睛,她说甚么,别人便都不会信了。
“出事了如何办!”傅言深神采并无和缓,“如果我没找到你,你晓得你现在会如何样么?你感觉那样的人会放过你么!”
开门时候的场景,足以令他几日都睡不着觉。
她穿了件米色的衣服,身上沾了血特别的吓人,以是没重视到,她脖子上,竟然有伤!
“快送段段去病院。”静歌眼泪像是开了闸的大坝一样,泪如决堤。
“二哥……”静歌颤到不能再颤的声音传入傅言深的耳朵里,他身子猛地一僵。
身后的门砰的被踹开,穿戴黑西装的男人率先冲了出去,随后跟来的另有差人。
而挂断电话的段弦,现在被严实的绑紧,伸直在地上,脸上有伤,一看就晓得这帮人对她脱手了。
几天前才说过的话,她到底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是这个贱女人的朋友?”
眸色冷冽,他紧咬牙根,气她的不听话,气她的鲁莽。
因为联络不上静歌,怕她出事,以是叫了差人。
静歌不敢动,嗓子滚了滚,平静道:“你是谁?”
段弦伸直在地上的身子动了动,偏过甚来,嘴角一扯就痛,“小歌,不关你事,你走吧。”
那么,段弦来电话的时候,这帮人必定是还没到。
“抓住她!”在静歌后护向段弦的那一刻,拿刀的男人再度抓住了静歌。
沙发上的女人一头利落的短发,妆容很浓,眼角的眼线勾着,看着娇媚又冷僻。
傅言深抱起段弦,就往外走。
傅言深陪着静歌一起去了,做完笔录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短发女人眼里闪过刀光剑影,嘲笑着咬紧牙,转头,抓住段弦的头发,将她拖了起来,拖到沙发上压住。
身后拿刀的男人已经步步逼近,静歌此时已经听不见任何的声音,感受像是被樊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