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抵是我这四年来第一次睡得那么安稳,被闹钟闹醒的时候,我另有些意犹未尽。
他很快把我放在那张小小的床上,他拉过薄弱的被单给我盖上,他说:“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张竞驰的手俄然覆过来,他持续说:“我就抱着你躺一会,我包管在我们扯证之前,都对你规端方矩的。”
张竞驰又伸手过来帮我理了理头发,他说:“如果你想留着,偶尔过来这边玩玩能够住也行,那我换别的体例酬谢一下红姐,如果你不想留着,那我就把它送给红姐吧。她是真的对你好,帮我照顾你那么多,我感激她,我除了几个钱,别的没有,只能用那么俗的体例。”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红姐已经推搡着我说:“行了,归正前面有机遇见面的,妹子你别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你们走吧。”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得仿佛是,买了一颗明白菜似的!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一向跟红姐凑在一起东奔西跑,不竭地去拜访客户,统统离别的伤感,我觉得都要被那么繁忙的交代给冲淡了。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