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瓶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吓了何巧巧和唐隔玉一跳。
“这……”变故太快，郑磊吓得说不出话。
肖砚听他念佛般念了一大堆，左耳进右耳出，直到最后几句才侧目看他。
给老板赔过钱的寸头返来刚好听到这几句，瞅着肖砚的脸悄悄腹诽。
郑磊和睿子举杯喝酒，转头看她们说得热火朝天，随便问了句：“聊甚么呢，聊得这么努力？”
“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邓扬有些急，“我……”蓦地又愣住，自证至心的话说不出口。
“哎！”睿子眼一亮，扔给郑磊一句“转头联络”，当即拔腿去追他们。
“缺考？”
肖砚下车，郭刀过来递给他一根烟。肖砚回绝，“不消了。”夹着指间的烟，“我风俗抽这个。”
“邓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