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它们身边,蹲下来摸它们的头。骆向东站在我身后,他出声说:“健忘买垫子了,早晨让它们睡沙发。”
如此想着,我用心冷着脸说:“要牵手找KingB和QueenB去,它俩乐不得跟你牵手呢。”
我昂首翻了他一眼。骆向东伸手擦掉我睫毛上的眼泪,轻声道:“都跟你说了我爱你,你还想如何着?”
我真是一步后退,他就步步紧逼。我不能这么快就谅解他,不然他不会珍惜我。
我气得不可,不由得冲上去连推带打,谁让他嘴巴这么毒。骆向东明显能够一秒就给我制伏,可他恰好让我打了好几下,这才一手扣着我一只手腕。我伸直双臂,被他扣住的手腕一动不能动,我手指做出虎爪要挠人的凶恶模样,一副他只要敢放开我,我就抓花他脸的架式。
骆向东说:“骗你不是人的。”
骆向东回的理所当然:“不干吗,牵个手还不可吗?”
我闷声道:“谁让你戳我了?”
我说:“甚么就说的好好的了?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我承诺你甚么了?”
骆向东闻言,他沉默数秒,随即轻声道:“你晓得伊扬出事的那天,为甚么非要叫我过来吗?”
匡伊扬一向是横在我跟骆向东之间的那跟刺。只要他一天分歧意,我跟骆向东就没戏。
一焦急,东北话都冒出来了。
现在不是我追他的那会儿,而是他上赶着追我。豪情就是这么回事儿,谁上赶着谁亏损,之前我那亏都吃大发了,现在轮也该轮到骆向东了。
骆向东见状,顿时道:“跟你开打趣的,如何还真急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骆向东说:“行了,一会儿眸子子掉出来我还得吃力给你按归去。”
骆向东眼中很快的闪过了一抹甚么,我看的很清楚,明显就是想一打动给我办了,可他毕竟还是忍住了。
我内心有气,仍旧甩动手,不乐意理睬他。
我剜了他一眼,用心道:“我还就没种了,有种我就是男的了!”
我阐扬了当年演话剧拿奖时的顶峰演技,红眼瞥着他说:“报歉。”
骆向东见状,也是神采一变,急声道:“疼了?”
我说:“你让我踢我就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