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了一下,最后易水还是走到他身边坐下了。然后他说:“你甚么时候才带我去学习驾船?”
秦朗也瞪大眼睛回敬他。“上帝,我是帮你――”
见鬼!我究竟在想甚么?秦朗感到很愁闷,他的答复也显得很愁闷。“我当然很想把你一脚踢到安娜波利斯水兵学院去,易水,如许在将来四年里我都不消再见到你,但遗憾的是,他们不收中国人。”
他回过甚,看到易水正站在他身后,但隔得有点远。“有甚么事?”秦朗感到很不测,这个笨伯小子已经有靠近一个月没有和他说过话了,现在他来做甚么?
“我们不说这个。”易水不耐烦的打断他,“秦朗,你甚么时候带我去学习驾船?麦克布莱德蜜斯说,既然你强行把我的辫子和头剪掉了,就应当对我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