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右摇了点头,道,“我们去敲过门了,内里无人应对,莫非是睡着了?”
如此毫无声气取人道命的事,就算是那位放肆一时的女杀手止水,也不成能做到。更何况,那女杀手早已魂归幽府,不在人间了。
“查察司的行动还是很快,”阿四转过甚,道,“别的一个来动静了没有?那叫止水的女子,到底是如何死的?”
有个肮脏的流浪汉跑来府衙报案,说是昨日半夜时分的湘江水岸,他正在杀人现场!
本来,阿四的衣角不谨慎被一根枝桠勾住,一动之下,半片衣角竟被生生扯了下来。更让人愁闷的是,中间那枝桠上生有倒刺。勾住衣角的同时,也将阿四的另一边裙角给死死勾住了。
因为,此女子白衣墨发,脸戴面纱,鬓发边簪了一朵红艳艳的虞美人。
短剑一声悲鸣,被对方掌风悄悄一扫,竟全部插、进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