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焦心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再次炸出一声尖叫,伴跟着几个男人的轰笑。
醒过来的时候,后脑勺针扎普通的疼,面前倒是一片黑蒙蒙。
规仪却不晓得阿四在想甚么,她太高兴了,乃至于竟没有发明对方已经复苏。
阿四在阴司待了这么久,甚么事都见过,却不知为何,硬是没吃过这类皮肉之苦。此次莫名被抓,又被隔壁这动静一惊,吓得她汗毛倒竖,手脚冰冷,僵在床上是一动也不敢动。
说完,规仪给赤裸的阿四盖上了被子,乃兰交表情地帮她掖了掖被角,东风对劲道,“我规仪虽不是甚么好人,却也不算个好人。你乖乖的,顿时就有人来陪你了,包管你喜好。”
说完,也未几待,门一关,抬腿往隔壁走去。
这女的竟然是陆双双啊!
但是阿四一点赏识美的表情都没有,她的脑筋里塞了一团乱麻。
“啧啧啧,真嫩,怪不得招男人喜好。”规仪口中啧啧有声,又嫉又恨,手指却绕着阿四的锁骨打圈圈。“如何,欧阳先生这副尊荣是为何,不是你千方百计要抓了这贱人返来弄的么?”
欧阳先生,莫不是欧阳明?!
莫非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她不是惊骇,而是气愤!
阿四是被一声尖叫吵醒的。
女人厉声哭叫,阿四乃至能听到不断地挣扎和告饶。女人的声音有些熟谙,却一时想不起来那里听过。
蓦地的喧闹让阿四心口咚咚直跳,手心都开端冒汗。幸亏,不过半晌规仪就开端动了。
她阿四何时勾引过苏幕遮?陆双双和财宝又有何干系?规仪如何跟苏幕遮有一腿?
“吱呀”一声,门被从外推开。
陆双双当时跟本身在一起,现在她被不晓得几个男人给......万一被人发明本身醒了,不晓得会是甚么样的了局!
可惜的是,规仪不但没有分开,反而哈腰坐在了床沿。
答复她的是再次响起的脚步声,越走越快,越来越近......
她竟被人绑着放在一张锦床上!
男人们却仿佛很欢畅,一阵高过一阵的笑声穿墙而过,笑声淫、邪、猥、琐,惹得身在险境的阿四都忍不住皱紧眉头。
同为阴司之人,规仪竟然绑她,为何?!
她在一间贵气逼人的房间里,锦缎被,九华帐,远处设有一方软榻。榻后云母屏,屏风过来是一张打扮台。妆台正中心摆着一架菱花镜,镜子里映照着满室风华。
规仪呵呵娇笑,连连点头道,“放心吧,绝对死得透透的!欧阳先生还是去看看那陆双双吧,可别死透了,您不是说那女人另有效嘛。”
锦缎很柔滑,贴着肌肤并不难受,却让阿四感觉屈辱。她好似一头待宰的猪仔,被烫了毛,然后光溜溜地丢在人面前,任君遴选。
欧阳明冷哼一声,“夜长梦多,劝说你一句尽快脱手。”
她正觉奇特,那女人忽地一声吟、叫,缠绵柔腻,好似要滴出水来。紧接着便是皮肉拍打的噼啪声和时高时低的呻、吟。
“舒畅......快......点,再快一点......”
她被蒙上了眼睛,手脚也绑了起来!
如何回事,这是哪儿?!
只是如此一来,阿四想动也动不了了,因为规仪完整封住了她的满身穴道。
规仪毫不在乎地笑了,“急甚么,这贱人敢抢我的男人,罪该万死!但是,也不能就这么便宜她了,就算死,我也要她求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