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便好,潜伏轩辕彻身边的光阴不短,邕州之事便交由他亲身去办。”
苏幕遮为本身倒了杯茶,缓缓抿了一口,道,“无妨,现在我们大可借着轩辕彻之手,助得何守正将亲兵带回京都。”
轩辕彻忍无可忍,沉声道,“苏公子。”
轩辕彻眼中精光一闪,默了一默,缓缓站起家来道,“如果苏兄能让那虓虎将军府站到孤这一边,莫说封侯拜相,便是......便是阿四......”
刑干系眉头都没皱一下,脚尖一勾又一送。那半颗血淋淋的脑袋便骨碌碌滚了起来,最后堪堪停在一双女人脚前。
“本日一早,苏左便亲身前去安排,算一算时候,该当是醒了。”
苏幕遮悄悄一笑,“苏某当然怕死,但苏某却也晓得殿下求贤若渴,怎会为了戋戋一女人,坏了大事呢?特别,还是在虓虎大将军即将回京的节骨眼上。”
“好,好,好!”轩辕彻连说三个好字,的确是喜上眉梢。但是,尚来不及敛去笑意,便又猛地僵在原地,冷声道,“传闻,苏公子有一面太子令牌?”
虓虎将军府,刑关的确已经醒了。
“讲。”
“嗯?”苏幕遮蓦地抬眸,顿了顿,方道,“殿下,说的是甚么?”
苏幕遮扬眉一笑,感喟道,“之前的确是苏某过分笃定,幸得殿下点拨,方才幡然觉悟。苏某虽不肯封侯拜相,却也想为这天下,也为殿下尽一丝微薄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