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既然婚事消弭,是不是给都城的两位娘舅写一封信申明一下,您一个月不写信,他们会担忧的。”
“知府大人太客气,也是我家蜜斯没有福分,岂能怪别人,那知府大人公事繁忙,老奴就不担搁,这就归去禀明我家夫人,明日就送复书物。”
“知府大人严峻了,缘分天必定的,老奴告别。”
“唉!米兄英年早逝,让本府落空一名至好老友,当初我们两个在都城翰林院同事,情义相投惺惺相惜,定下了一双后代的婚姻之事,想着能做亲上加亲的后代亲家,谁晓得本府的嫡子到现在还是不是官身,实在是无有脸面提起婚事,既然福嬷嬷来一趟扣问,本府也就直说了,不要见怪才好。”
李林浦打发掉传旨的公公,低头沮丧的回到府衙,幕僚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晓得说甚么才好,他们有的是主动投奔来的,有的是同窗保举,另有妻族找来帮忙他的,首要事情就是排解疑问杂症的,毕竟李林浦不是大世家出身,宦海的弯弯绕并不精通,需求人从旁帮手。
福嬷嬷洁净利索的办完工作,又仓促忙忙回到华容寺,细心的向米夫人论述了一遍颠末,递上去一枚晶莹剔透的凤形玉佩,米夫人眼睛哀伤的摸着玉佩,又想起英年早逝的米老爷,米灵萱不想她再次悲伤欲绝,走上前拿过玉佩让福嬷嬷收起来。
米灵萱法华寺放心陪着母亲给父亲做法事,福嬷嬷第二天赶回扬州城,筹办去扬州知府大人的府邸,劈面跟知府大人退婚,实在当初订婚的时候米夫人并不是很乐意,门不当户不对的,深怕女儿今后日子过得不舒坦,但是她尊敬米老爷的决定,并没有说甚么,恰好趁这个机遇把牵绊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