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见一只蜡烛的烛心有些长,因而王妃拿起剪子,给那蜡烛剪着烛心:“你这话说的,就是代表,你有甚么不放心的。”
“母亲已经和儿子说过了,她说,儿子是爹爹的儿子,这一点,是她亲眼所见。”次妃仿佛没有想到王妃会如许说,俄然次妃笑起来:“没想到,我和她争了一辈子,最后竟然还要她来帮我。”
程嬷嬷应是,陪着王妃站起家,一起往灵堂走去。
“娘!”罗顷重重地叫了次妃一声,次妃才感喟:“是啊,你不肯意打杀了他们,你是不是也在内心思疑娘,觉得……”
“母亲找我,想来不是要和儿子说这句话的。”罗顷的话让王妃笑了:“我倒没想到,你爹爹归天以后,你比本来懂事很多。”
“娘,母亲从没想过和您争。”罗顷说的是实话,但这会儿的次妃如何会听的出来呢?她只是轻叹一声:“她没想过和我争,但是她一向在打压我。顷儿,我进楚王府,二十来年,从没有痛痛快快地说过一句话。我晓得那些下人们都再在背后嘲笑我的娘家人。这会儿的流言,他们传的就更短长了。乃至于他们在背后说,说……”
次妃屋内那些喜庆的安排也全都收起,也是一片素白,屋内奉侍的人少了很多,次妃只是呆怔着坐在窗边。罗顷很少瞥见次妃如许失魂落魄的模样,因而罗顷徐行走上前,轻声叫娘。
罗顷施礼后分开,王妃看着罗顷的背影,轻叹一声,孩子已经长大了,很多事都该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