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然自视甚高并且也是很有才名之人,但是这对子……
姚掌柜当下便是再次拱了拱手,嘴上客气道:“既然是张先生说了,敝楼如何着也得给些面子的,那姚某就把这第二题拿了出来请各位观赏一下吧!”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世人实在忍不住,筹算出声扣问时,那中年文士终究回过了神,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厅中大部分人皆是文人,就是闹腾也是斯斯文文,倒也不至于干出撸袖子,拍桌子大喝‘你爷爷的’之类的鄙言豪语和豪宕姿势。
只一副上联,李继已经把还没有见过面的孙平步的才调进步到,与本身划一高度的位置了。
不等姚掌柜的呼出本身的身份,那中年文士便一道峻厉的目光望去,嘴上也出声打断了姚掌柜要说的话。好不轻易有些闲暇时候来放松一下,他可不想被人叫破了身份,徒招烦恼。
????既然见着了这位爷,姚掌柜只能硬着头皮子打个号召,如果连这点规矩都没有的话,他也不消在白马镇混了。
固然不想承认,但李继心下也明白,先非论这幅上联的仆人是谁,只这一副上联李继就不得不承认,作此上联者文采毫不在本身之下,乃至已经超出了本身。
“接天细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这两句,恰好是一首诗的上半阙,并且此中意境深远,别具一格。更可贵的是写这首词人的意境。高远,别有深意。整联下来对仗工致,且极是压韵。
“好诗啊”!
再次细细品读,李继心下忍不住的有些惊奇,要晓得春联这东西,不是你随便扯谈两句就算是一副春联了,
“做出此诗的士子,当真是才高八斗,便是用学富五车来描述也不未过”。
“这怕是姚掌柜花那厮重金收买来的一副绝对,拿来想大师夸耀的吧?甚么狗屁孙公子,怕是姚掌柜随口扯谈的人名,可爱,扰了我的功德!”
世人这才想起来,先前姚掌柜说了另有两题待人破解的,只第一题便如此绝妙,正如那位中年文士所言,上面两题岂不是更好或是可否还是如此绝妙?
不过,他本就是身居高位之人,当下也不客气,只道:“既如此,那就由敝人来揭开这第二题吧!”
但,只是一眼,中年文士那严肃的双目精光一闪,接着更是如同痴迷了似的,口中喃喃自语的像在念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