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源本来就表情不佳，那老衲人刚一喊就转头骂了起来：“留你妹的步呀，你们这些和尚不好好地在庙里修行，却跑到俗世来呈恶了，你们不是常挂在嘴边我佛慈悲，众生划一么？如何？把我们当妖妖怪怪，要来降服我们呀？”
“嗯。”
冷无双气得那指着程思源的手指都在颤栗，“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这时那几个和尚见程思源二人顿时就要走远了，就有些急了，那老衲人喊道：“两位施主请留步。”
那老衲人对程思源道：“阿弥陀佛，贫僧归元寺无相，叨教施主是？”
冷无双看程思源那言不由衷的模样，神采“唰”的一下就白了，眼中另有泪水在打转，“你，你无耻。”
程思源有些不天然地缩了缩肩膀，“嗯，是啊，如何了？”
冷无双打完以后，固然出了心中的气，可那份委曲倒是没法消弭，回身就向来路跑去。那抽泣的身影垂垂远去，空中飘来几滴眼泪，悲伤了一地落花，难过了一起芳草。有一滴泪水飘落在了程思源的脸上，程思源伸手一抹，感受那泪水还是温温的，或许还是咸咸的吧。
那老衲人无法地对程思源说道：“阿弥陀佛，既然施主你执意要带走那位施主，贫僧也不便禁止，施主你本身好自为之吧！他日有事能够到归元寺找老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