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擦擦就不落灰。”汪彩莲略驳一句,忽而心不定,对着丈夫犹疑道,“松平,我感觉大房间还是应当换给池儿和霜霜。”
他本身毫无睡意。
宣春花左思右想:“不可,霜霜到了家,我们再拖着她出门用饭,那要多累,就在家吃。”
“不要。”许霜降咕哝道。
媳妇来了就好了,帮她管一个,今后有啥事,她跟媳妇去筹议,爷儿俩都得听她们娘儿俩的。汪彩莲想到此处,就喜上眉梢,立在给儿子新买的五尺大床边,努力地拿鸡毛掸子拂刷床架子。
“扔了清爽,霜霜的行李箱万一碰到如何办?”许满庭说道。
汪彩莲瞧着陈松平,不说话了。儿子就是随了爹,心机直。家里有两男人,她这家庭妇女就是累,这么些年,缺个七窍小巧心的人陪着她筹议,连带着她也变得没有那么细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