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将徐姨娘埋在小花圃的动静给你的人还没找到吗?”
“又胡说了。”周鼎走过来,瞪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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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三年了。”
“你和孩子瞎扯甚么?没得吓着孩子。”周鼎呵叱着。
周鼎一愣,“传闻世子从农庄里带走了一袋用军用粮袋装的粮食是发霉的,是真的?”
“是,客岁的军粮是我卖力押运到豫州集合,再运出豫州到京兆都护府。”周鼎背脊一阵发凉。
这个暗手,即想扳倒吕氏,又不想出面,身份奥秘得很。
“奴婢会留意的,吕氏未倒,他必然会再脱手的。”
“二舅是专门卖力衙门查案的,可传闻畴昔年军粮一事?”
沉欢手里卷着丝线,回想着之前周鼎的官途。他们兄妹三个住到了二舅家,第二年二舅因为一起案子被诬告通匪,被贬到青山县上面一个庄里做了捕快,满心抱负不能发挥,郁郁寡欢最后抱病而亡。
“二舅先莫急,既然他们运出去两千石发霉粮食,天然还会有下一步行动的。我明日恰好要去收庄子,去看看再说。”
“任其快满了,该升县令了吧?”
周鼎瞧着她,“你去收庄子?不可,明日我陪你去。”
这个暗手谁能猜出是谁?
云裳见问这个,面色一正:“恩,奴婢也非常奇特,能进桂香院后院的都是丫环,而府里会写字的丫环只要几个,奴婢都将笔迹一一对比了。看不出是谁写的。何况府中对吕氏如此悔恨的白叟们,几近都被吕氏清走了,府中人大部分都是吕氏的人,谁会恨她入骨呢?”
新月和烟翠应着各自叮咛去。
沉欢内心稀有了,凌凤他们来公然就是查这件事的,就连多数督府的曹天鉴来也是为这事。
沉欢的话让周鼎大惊,“偷换?你如何晓得被偷换?”
“舅妈,二娘舅在青山县做县尉多少年了?”沉欢俄然问道。
“但是,本年还是要征军粮,我们农庄按地盘还是要被征两千石,万一还是如客岁一样,被人偷换了该如何?”
云裳破涕为笑,“恩,奴婢不跪了。”
沉欢坐下,云裳给她倒了杯热水。
“客岁军粮究竟是如何回事?二娘舅可晓得?”沉欢语气沉了,公然如她猜想的。
周鼎是从豫州丽黄历院出来的举人出身,对官府书院非常体味,不由的要细细叮嘱,检察他筹办的书和文房四宝。
沉欢拉着她起来,“死轻易,活才是最难的,不成轻言死。你的膝盖是我亲手治,可不能再伤了,不然,治你罪。”
“啊……”周鼎大惊,“我运出去的莫非是已经偷换的粮食?当时是租户租了你家的庄子,还是你父亲帮手拉线的,我连查都没查就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