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们一拥而上,把他们铐上了。
“陆家铭没事,徐天浩你也不会有事。现在机遇在你们面前,如果你们固执抵当,成果就不好说了。”汪哲昕在一旁,非常诚心肠说着,“你们俩都是独生子,不要只是为本身着想,想想你们的父母,把你们养这么大,就算为他们着想,你们也得好好地活着,再不能做那些好事……”
“不会的。”汪哲昕看着他们,仍然倒背着双手,作出一副还被捆绑着的模样,不动声色地跟他们说着,“你们只是参与者,既不是工程的中标单位,又没有直接参与施工,固然你们助纣为虐,办了很多好事,但是我想只要你们认错态度主动,当局还是会广大措置的。”
胡冉青和赵文瑄,手拉动手跑了过来,刘冰和邵明生传授也在不远处,快速地向前走着。
“天浩,你别慌,我感觉我们不至于被判极刑。”陆家铭的眸子转着,但是脸上也显出了慌乱之气。
我们走的那辆车子拐进了一个大院,然后很快地锁上了大门,十几辆警车,车灯扭转着,停在了大门外。
经历了那么多困难和波折,终究比及了云开雾散,依偎在汪哲昕的身边,我向来没有象现在这般发自心底非常高傲的感受。
汪哲昕蹲在我身边,悄悄地捶着我的背,眼睛里浸满了晶莹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