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峰中怀中拿出一块刻着火焰纹路的红色令牌,上面只要一个玄色的大字。
“小姨这话说得实在好笑,韦管家是你一手汲引上来的,夙来对你忠心耿耿,又如何会冤枉你呢。”
纳兰天月挑眉,宫玉娇干了这么多的好事,竟然只是让她滚回听水阁罢了,这算甚么惩罚?
这时,听到动静的宫玉娇终究赶过来了。
呵呵,你不就是讨厌本宫拿别人压你吗,那本宫就更要怼死你不成。
纳兰世杰能够不把皇上看在眼里,但打死他也不敢和战王作对。
宫玉娇顺势跌倒坐地,身子抖得如同风中的柳絮,楚楚不幸的的看着纳兰世杰说道:“相爷,韦管家疯了,他美满是在胡说八道,您别听他的,妾身是被冤枉的。”
“父亲这是要公开包庇她了?”纳兰天月怒极反笑道。
纳兰天月微微瞪大美目,一脸无辜的说道,“明天韦管家去抢的那块良田就是战王殿下的,卓峰侍卫把韦管家绑返来就是想要个说法。”
不给他点经验真是不可!
纳兰天月嘲笑一声,指着韦管家道:“父亲还是先问问韦管家,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在大元朝,职位最高,修为最深,最受人尊敬的不是皇上,而是这位神鬼莫测的战王殿下!
韦管家猛地一抖,俄然瞪直眼睛喊道:“部属错了,实在是夫人想要挑起战王府和大蜜斯之间的争斗,才教唆部属去抢那块良田。”
“你胡说,战王殿下的侍卫如何会穿得如此褴褛?”宫玉娇立即辩驳道。
宫玉娇颤抖着声音想要持续抵赖,却被纳兰世杰恶狠狠的打断了,“闭嘴,给我滚回你的听水阁去检验。”
“父亲不要听信韦管家的一面之词,本日若不是我心血来潮去牛家庄看了看,还不晓得韦管家打着我们纳兰家的灯号在做强抢百姓良田做坟地的事情。”纳兰天月不急不缓的说道。
纳兰世杰阴沉沉的说道,很较着是要包庇宫玉娇了。
看来是有人提早通风报信了,不过纳兰天月尾子不怕他。
“战王百里珑炎的部属啊!”
宫玉娇的好女儿纳兰佳琪但是在她被退婚今后,就立即陪太子出去散心了。
宫玉娇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哭得哑忍又委曲。
韦管家立即大喊起来,“部属奉大蜜斯之命给巧云买坟地,却被大蜜斯找来的灵卫抓起来一起拖回相府,把相府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纳兰天月目光一沉,这韦管家真是死猪不怕沸水烫,到这个时候还敢扯谎,真觉得宫玉娇能护得住他吗?
“看来父亲拿走我的天魂令,连容身之处都不肯意留给我了。”
这类恨,可比宫玉娇去害人深多了,毕竟宫玉娇害的是别人而不是他。
纳兰天月手指微微一弹,一道血红色的幽光就如同虫子般钻进进韦管家的身子。
“相爷!”宫玉娇打动的看向纳兰世杰,相爷公然还是向着她的。
“她如果想让二mm嫁给太子殿下,和我说一声就是了,何必使出如许的手腕坏我们纳兰家的名声。”
“相爷,部属冤枉啊!”
她没有再抵赖,而是冷静就要分开,仿佛一只受伤的不幸兔子。
她一见韦管家和纳兰天月的模样就晓得事情败露了,便先发制人的说道:“相爷,这是如何了,莫非韦管家又获咎天月了。”
“韦管家,她说的是真的?”纳兰世杰猜疑的看向韦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