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无话可说,那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我无话可说。”想了想,我看着他,经历了一整夜的浸礼,我的内心已然安静了下来:“因为我的原因,让侧夫人丧命,我很抱愧,也很难过,相爷要杀要剐,奴婢都认了,但这件事情,真的是我明天说的那样,是个不测。”
但这也是眼下最好的体例了。
“是么?你这是向我承认是三殿下让你做的了?”也不晓得为甚么,听到我的话,温言玉的眼底仿佛有一丝丝的亮光,正逐步的溢了出来,就仿佛是浩大的黑夜里闪烁着的两颗敞亮的星星。
“不是相爷让身边的小厮往我的手里塞了张字条让我去书房的么?相爷好端端的不让人传话,让人往我手里塞字条做甚么?”我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那小厮恐怕还是相爷身边养的暗人,奴婢何德何能,让相爷动用身边的暗人给我传动静。”
以是,先前巷子里的歹人是三殿下派来的?
温言玉是如何晓得这些的?
那次就是他偷偷潜入我的房间,掐着我的脖子,让我交出三殿下要的东西。
闻言,温言玉一怔,扭头看向我,而我也更加不明白了,就算三殿下想要密函,也不该是让人暗里来找我么?为何如此大张旗鼓,让温言玉也晓得?
可他这个时候来这里做甚么?
“你醒了。”温言玉忽视我脸上的吃惊,他朝着床边走近了两步,神采淡淡的说道:“倒是比我料想的倒是更早了一些。”
“那么,奴婢大胆问相爷一句,来又如何?不来又如何?”
“当日,你已经中计了不是么?”温言玉的脸上划过一抹冷冷的笑:“你偷秘闻的密函,莫非不是为了给他么……三殿下。”
“我是受命来找沈芳华的。”
“那这件事情先放到一边,”温言玉伸脱手,将我按在了床上,我的身材猛地一僵,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见他只是想让我在床上重新躺好,并没有其他的甚么行动,我才放下心来。
他的语气,就像是一个获得了糖人的孩子,我的内心更心虚了。
温言玉的话让我整小我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