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堂冷哼一声,站了起来。
“我请你大爷……去抓人!”
陈九州眼睛一亮,东楚国库亏空,但上面那帮世家门阀,但是富得流油,当然是不能明抢,但是以铁律罚款,这没话可说了吧。
裴峰苦着脸,那里敢说甚么。
“陈相鸿鹄之志,林兄有一天会明白的。”
“陈相宴客?”裴峰欣喜怪叫。
“裴峰,再帮我一个忙,前次……欠你两百两黄金了?嗯,此次再加一百两,秘闻一言九鼎,你大可放心。”
“比方说,东楚铁律,在朝官吏不得入青楼,违者重罚。”
“就按着你说的,第一步,以法服人!”
“东楚强大了,这些都不是事情。”
“士农工商,反而是为商之道,赚得最多,国库有了本钱,陈相可偷偷筹办商船,以东楚的水利,绕行一周,赢利并驳诘事。”
“不计前嫌?”
陈九州深深看了贾和一眼,这小我,才是他最想要的。
不过一听是陈九州的意义,仓猝撂着狗腿,连滚带爬地带着裴家营赶来了。
换了一身长袍的贾和,神采浅笑,“林兄性子固然暴躁,但确是可贵的将才,我只需对他说,明珠暗投,再找机遇扳倒陈九州。”
“东楚现在的环境,不宜大张旗鼓。”陈九州无法,他何尝没有想过窜改,但东楚的世家门阀太多,牵一发则动满身,得不偿失。
舌头固然尚好,但还未完整规复,说话之间,不免会有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