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群梅兰竹菊的士子党,差点没阴阳怪气地把嗓子喊破。
“家国天下,无能者身居高位,不过是苛虐百姓。”
“又有何不成呢,华某虽鄙人,但自小起,便知精忠报国的事理,国泰民安,四方来贺,便是我华某平生所愿!”
“陈相既然到此,无妨听听百姓的声音?”华封摊开手,刹时,无数的唏嘘声,高山而起。
“千官救国书何其壮哉!奸相陈九州呢?是怕出丑不敢来了吧?”
每接过一方手帕,华封便折下一梢桃枝,恭敬回礼,却果断不受。
“金銮殿上,忠臣血迹未干!天子关下,兵变多日未休!这便是陈相的为相之道么!”
“论辩会?甚么鬼东西。”陈九州喝了一口茶,压根儿没在乎,至于甚么千官救国书的,秋后算账就得了,一个一个打屁股。
……
“陈相,你可会论辩?”贾和有点担忧。
陈九州没好气地开口,“种个锤子。”
两两如故意,执手拂净水?
“父亲,你说陈九州敢不敢来?”
“太尉,陈相过来了。”没等鲁敬笑完,一个主子仓猝过来禀报。
陈九州无语地迈开脚步,持续往前走,走到了官坊之前。
这一句,让华封神采蓦地阴沉,却又顿时平静下来。
围观的人群,缓缓让出一条通道。
“陈相,骊珠公主已经去了,很多大臣也去了。”
中午已过,四通街上,却还是人头攒动,作为核心的华封,很享用这类感受。
华封脸带浅笑,缓缓站起家子,也不作揖,仅仅伸手平举,表示陈九州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