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先生,我猜出你的意义了,今后如果要削藩平藩,鲁长风这只逃窜的老狐狸,但是一个不错的借口。”
“敬儿,朕、朕本日立你为太子。”
“走,快走!”鲁长风没心机再迟误,推开墙角落的两具古铠甲,用手拍了几下以后,一扇埋没的铁门,刹时露了出来。
鲁长风还未鼓励士气,除了鲁夫以外,余下的门客,已经揣着黄金仓惶四窜,压根儿没想再忠勇护主。
一名扶着鲁敬的高大门客,刹时眼冒金光。
血迹斑斑的手,一下软绵绵垂了下去。
鲁长风心疼地抚了抚鲁敬的后背,“放心吧,已经出了楚都,诸位跟着我走,往会稽郡去,到时我另有重赏。”
“你倒是聪明了一回——”话未说完,陈九州俄然神采一变。
“太尉,不好了,御林军突入密道了!”最后一个冲出来的门客,惊得声音颤抖。
“父、嗝嗝……父——”
瓮中之鳖,已然是必死之局。
密林深处,行动逐步迟缓的鲁夫,俄然停下脚步,将浑身软绵的鲁敬丢到地上,抬头大笑。
鲁长风像一只老猴一样,躬身跪地,呜呜痛哭。
“鲁夫,你信赖我,会稽王是我的半子,到时候我会让他封你为将。”
“裴峰,你意义是说,鲁长风重新到尾都没露面?”
“陈相来了!”这时,一个眼尖的御林军大声高呼。
太尉府,一间偏僻的密室。
……
铁门后的密道,极其狭长,却工致地铺满了青石,火把亮堂,防水周到。
“敬儿!”鲁长风睚眦欲裂。
“该死的!走!只要入了密林,陈九州就没体例了。”鲁长风神情阴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