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亲王啊,我们家丞相说了,如果今后有空,能够一起吃个饭,趁便谈谈削藩的事情。”
离着河安虎帐十余里,狼头山上的矿营,已经是一片狼籍,五千越人,几近将矿营保卫,杀得一干二净。
“奉陛下谕旨,河安王夏图,欺下瞒上,图谋不轨,公营府兵,剥削国税,致所辖郡县民不聊生,本侯奉天承命,特来讨伐!”
燕翎收起双剑,冷冷走在最后。
将卷宗丢到一边,何通迫不及待地抽出长刀。
如许的人,配在他面前留下姓名。
将一个堂堂王爷比方仓鼠,可谓是欺侮至极了。
在他的火线,一万关兵也跟着抽出制式长刀。
“我名字叫你老母,你随便去楚都探听都行。”裴峰暴露笑容,在他的前面,仅剩的不到一百人,已然是浑身浴血,但此时都暴露豪放的大笑。
眼看着夏图就要被活活踩死,这时,白鸾俄然抬手,表示两个越人小伙停手。
“本智囊替王爷做主!只要你们放下兵器,明天的事情毫不究查——”
河安郡,已经尽数归入陈九州之手。
足足两个时候,何通带兵突入虎帐里,杀得天翻地覆,当真来讲,若非是群龙无首,这快两万的河安守军,还真是不好拿下,恰好河安王夏图是个喜好把控军权的人,到了这等危急时候,连个二把手都没有。
“姑奶奶!陈相到手了!”刚好这时,裴峰仓猝一把将她拦住。
“自家的东西,何来抢走一说。”陈九州脸不红心不跳,“王爷便如同仓鼠普通,偷吃粮食惯了,都心安理得占为己有了。”
燕翎手里抓着两柄短剑,仅踌躇了会,便要再朝着夏无伤冲去。
软的不可,夏图咬了咬牙,试着威胁一波。
话未完,一个半大的越人孩子,将手里的石头,狠狠砸在夏图头上,刹时血流如注,痛得这个瘦子嚎啕大喊。
“陈九州!”河安王抬开端,目光冒火。
陈九州抬了抬手,有越人恭敬地搬来一张椅子。
悬马道,已颠末端两个时候。
……
“降者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