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楚人才残落,除了裴峰以外,如林堂李隆这些人,亦有坐镇边关的大任,不能总留在身边。
“罪臣谢过陛下,谢过陈相!”夏构老泪纵横,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轻松落地。
“陈相,见或不见?”
“陈相,江岸离着入城不过一里之地,便有驿馆了,为何还要再设?”
连夏琥看着夏昭的眼神,也不知觉和顺了几分。
全场皆是一怔,连陈九州听着,心底也稍稍安抚了一些。
“罪臣愿往!赎吾父吾族,十七年大不敬之罪!”
“父王,我愿跟随陈相而去!”
连运河都凿了,这还谈甚么。
如果一个虔诚的宗室大将,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秘闻奉告你,白庆龙不敢入城。”陈九州嘲笑,“毕竟,他是个惜命的人。”
这也是为甚么,陈九州情愿给夏构一个机遇,没有赶尽扑灭,如果连最后一名王爷都不在了,夏氏皇室可真要孤傲至极了。
“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急。”
不然,就不会用本身胞兄来摸索底线了。
堂堂皇室血脉,只做一个白身亲卫,换做其别人,估计要不满了。
龙玺的事情,可大可小,能够成为东楚的亡国之兆,当然,也能够成为东楚的复兴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