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贵怔了怔,“我爹的人?”
陈九州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吓得那些跪着的人,冷不丁神采一抽。
“如果再不说,一个都别活了!”
陈九州懒得再看,带着几队的御林军,行动沉沉地往柳家宅院走去。
“跪下!”左龙立在边上,冷冷一声怒喝。
“陈相,与、与我无关的!”
“去柳家。”
“莫怕,本少爷懂些疼惜人的手腕。”柳贵大笑三声,刚要再行动——
“别人在那里?”
“你又是个甚!”柳贵怒笑。
八千老卒奔赴楚江,为的甚么,不就是为了东楚的乱世。
“取刀来!”
将婢女一脚踢开,柳贵再无兴趣,仓促忙忙披了袍子,往外走去。
嘭!
在场的人,包含甚么张大标夏玖的,皆是不敢乱动,仓促“扑通”一声,跪倒在陈九州面前。
“爷柳贵,乃是楚都四公子!”
“是又如何。”
好久了,陈九州都没有这般活力。那仅余的几十个老卒,相称于全部东楚的宝贝。若非是这些老卒不喜好太豪侈,哪怕要制作一座行宫供着,他也在所不吝。
“说!”
“那日柳、柳贵醉酒,要调戏民女,被那位老卒瞥见,便呵叱了一番。”
校尉张大标转着眸子,大抵想说些奉迎的话,被左龙一巴掌打下,打得满嘴是血,又仓猝跪倒在地,不敢再乱动。
听到这一句,夏玖仓猝吓得伏在地上,不敢再多言。
走到院子,当发明十几个仆人护院,被人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柳贵?”
“回陈相,柳统领本日并不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