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复,让人撤去宴席,秘闻困乏了。”
“陈相,房间没有题目。”左龙查抄了一番,走回陈九州面前,“保护的十几个兄弟,也守在外头了。”
“先前也派人来讲,刚吃完了酒肉,但并未死醉,轮流派人来值夜。”
……
“本官身子不适……”
“陈相放心。”
听着,陈九州有些好笑。说实话,如果朱复不那么造作,或许他底子不会起狐疑,但现在,清楚是演过甚了。
“朱大人,确是如此!那些士卒还打了人。”
陈九州叹了口气,他是晓得的,这等的赋税窜改,估摸着会动很多人的蛋糕。
小统领嘲笑着抽刀,“朱大人想清楚,我家陈相是个如何的人,谈笑间灭杀敌军三十万,这偌大的南陲四州,可都是我家陈相带着人,一刀一剑打下来的。”
“陈相莫非是思疑——”
“朱大人,那些贱民,有很多跑到陈相那边告状了!”
锵。
陈九州皱了皱眉,心底里,早已经感觉白花镇,仿佛是有些不对了。
并非是以偏概全,而是久在南陲,他见得太多了。
乓。
“快,去看看!”
酒过三巡。
酒楼内里的白花镇,已然是一片暗沉的天日,不见有行人,连宵食的面摊都没有,只偶尔听得见野狗在半里以外,收回嘶吼的犬吠之声。
他已经很谨慎了,谨慎到还让自家的几个小妾,专门去扮了一回村妇,只觉得能骗过陈九州的眼睛。
朱复面色仓促,心头顿时有不好的预感。这该死的东楚陈相,天晓得如何会俄然来白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