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万龄一想,恰是如此。之前他是秀才,那是司业,这才怕了他,可陆万龄甚么时候不想着出人头地,今后找机遇和林司业叫板?现在恰是最好的机会,本身怂甚么怂啊,正面杠啊!
他魏忠贤算是个甚么东西!
祝捷道:“要等事情都行得通了才去做,要比及猴年马月?你看现在,魏公公杀忠臣,结翅膀,那桩哪项是行得通的?又有哪项符合道学了?还不是人做下了,才行得通的。”
“国子监里有甚么?”
“尽说些好话阿谀我!”魏忠贤固然这么说,内心却被这些话捧得高高的,就像小时候看多了虐文,就喜好看些傻白甜,傻白甜看多了,味道又淡了,想看些腻得不可的总裁文。现在的魏忠贤,是听不进忠告顺耳了,“算了,既然是那些墨客的美意,我们也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只是他们不过是几个穷秀才,那里有甚么钱,你去我账上支取些,嗯……我听赵百荣说吴桥县给我做的生祠破钞万金,那就取万金给他们做吧。让他们好好做,事成以后,自有补给他们的好处!”
没错,在魏忠贤看来,固然陆万龄和祝捷只给他办了一件事,还没办成,可这份谁都没想到的精美心机,已经够魏忠贤决定将其收归靡下了。
林司业问:“你们来所为何事啊?”
小弟一个个都受了委曲,感觉在你这里憋屈,天然就会另投别家,年熟行下也就散了,成了空架子。
他和魏抚民干系不错,这日魏抚民奉告他吴桥县给魏忠贤建了个生祠的动静,曹代也就谈天谈笑普通奉告了陆万龄。这事被祝捷晓得后,立即想到了个好主张,“我这儿有条通天的青云捷径,想和陆兄一起分享,陆兄是走还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