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中,子岩还没有来。趁着这段工夫,她生火做了几个他爱吃的家常小菜,忙得不亦乐乎。待陈子岩排闼来时,商娇刚做好了最后一道小菜,听到外间动静,从速出门一看,见果然是陈子岩,不由笑得眉眼弯弯。
这一世,爱一人,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走到小桌前,坐定,素手一伸,顿时一阵哐当嗡当的声音便从她部下拨出。
“……”
笑闹完了,商娇从速拉了陈子岩的手到院中摆放的小桌前坐了,端菜斟酒,殷勤备至。看到陈子岩一脸欣喜地吃着本身为他做的粗茶淡饭,竟还吃得这么苦涩,商娇心中宁谧而宁静,满溢的欢乐与幸运。
陈子岩感遭到她的情动,听着她撒娇的笑语,也是满心满眼的欢愉。
“哼,弹就弹!”
下了工后,商娇惦记取与陈子岩的商定,想着他一会儿要赶来与她一同用饭,便特地绕到菜场,买了些时蔬肉食,这才仓促往家赶。
“是,我晓得,我的娇娇最爱我。我也最爱我的娇娇。以是……”他眨眨眼,向她挑了挑眉,“本日如此良辰美景,花好月圆,便让娇娇为为夫弹奏一曲,以助雅兴如何?”
穿过繁华的大街回到小宅之时,商娇俄然放缓了脚步,警悟地向身后望去。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断交。
好轻易清算结束,中秋的玉轮已从梢头升起,晖映着大地。商娇倚着陈子岩在院中坐了,头枕着他的肩,两手相握相牵,细述着几日不见的相思,讲着各自碰到的琐事,只感觉人生美满得便如空中那轮银光挥洒的满月。
陈子岩听闻眉一抖,再一抖……
商娇捂着被打疼的屁股哀哀叫喊,满脸幽怨:“好嘛,我学就是了。”
忍无可忍,不必再忍!
陈子岩便在她脑门上一敲,“有你如许一个猴精,就已经够我受的了,岂敢再肖想别的才子?”
商娇便从陈子岩怀里坐起,清了清嗓,声音清扬,悠但是唱。
开满了紫槐花的小院里温馨和乐,像极了欢愉的天国。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他将她拖进怀里就好一番揉搓,大掌顺带着在她屁股上奖惩性的扇了几巴掌。
想到这里,她便更加畅怀,忍不住地伸手将他抱住,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陈子岩内心将近笑翻了天,却仍然不筹算放过这个奸刁的小家伙。
也不知是否本日被那高家大蜜斯挑衅了一番,她总有一种被人盯住的感受。这类感受很不妙,但她向后望了几次,却甚么也没有发明,不由又笑本身有些多疑。
或人死也不干,抱着陈子岩的腰,将脸埋进他怀里各种扭各种撒娇。
“唉,之前我尚未识你之前,总觉得本身将来的老婆,必是和顺似水,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绝代才子。现在得了你,才知世事无常。且看本日花好月圆夜,你我竟闲坐一处弄月,连赏识一曲尚不成得,真真遗憾。”
“本日中秋团聚佳节,娇娇却以一首卓文君的《白头吟》相赠,但是有何深意?”
激吻过后,陈子岩好不轻易安静下来,抱了商娇在膝上,吃着她殷勤地送到嘴边的生果和月饼,再想着她那手堪比弹棉花般的琴技,不觉幽然长叹一声。
“罢了罢了,本日过节,我且饶过你。下回再让我抽查到你不消心学琴,谨慎为夫……”说到此处,他看着商娇得了赦令,立即溢满光彩的笑容,俯身而下,含住了她嫣红的樱唇,“谨慎为夫……奖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