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撩开商娇的那厚厚的刘海,立时就看到她额头畴前的伤处,正鼓了个又青又紫的大包,心疼的大喊:“蜜斯,你这是如何啦?这额上的伤不是好了么,如何明天赋出去一会儿,返来就成这个模样了……”
安思予恰好头,有些迷惑地问:“术算?”
说着,安大娘又扭过甚看向安思予,意味深长隧道,“再说了,就算大娘我不等你,这不另有人会等你吗?”
常喜拨弄着她的头发,谨慎地在她额上吹着气,眼圈都红了起来,忍不住地唠叨,“都多大的人了,走路还能撞树上!……现在还疼不疼?”
公然是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啊,方才这一千只鸭子般的闹腾,她都感受得身材被掏空。
商娇几步蹦畴昔,也顾不上本身额头青紫的大包正又肿又疼,一手指着他们,笑骂道:“好哇!趁我不在,你们竟然摘了树上的桃子来吃也不等我!大娘,你偏疼,我不依不依!”她揉身上前,圈住安大娘的胳膊撒娇道。
商娇亦望着他,一双大眼睛眨巴着,两只耳朵竖起,一脸等候。
这一晃神,常喜的手直接号召到了她受伤的额头……
安思予拿过盘里的一只大桃子,递到商娇面前,“疼的话,吃个桃子,应当就不疼了。”
“哎呦!”只听得一声惨呼,商娇捂住刘海遮住的额头,疼得泪目炫花。
院子里,矮桌旁,只剩下了安思予与商娇。
商娇接过桃子,奉给安大娘,笑道,“大娘,你是长辈,你先尝尝这桃子甜不甜?”
待吃完了桃子,商娇俄然想起一件事来。
21、鸿鹄
商娇抬起一只手,逗弄着常喜的小下巴,挤眉弄眼隧道:“不疼不疼,被我家常喜丫头的仙气儿吹几下,早就不疼了。”
安思予含笑,从她手里悄悄把帕子抽走,揣进了怀里靠进心口的位置。
安思予看着她的近似撒娇的神采,俄然间,温和地笑了。
“嗯?”商娇扭头应她,犹不自发地啜动手指,俄然面前伸过来一方绣着些许遒劲超脱的小字的丝帕,竟是……
转眼又看到安思予方才递给她的帕子还放在桌上,一时猎奇,拿了起来,展开一看,但见上面绣着的字竟是汉朝的两句诗:“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翔”。
商娇与他对视着,亦傻傻地笑了起来。
“人生得一良满足矣……吾已足愿。”
商娇捧了桃,一口咬在嘴里,只觉清甜多汁,果然又香又脆,顿时幸运得眉眼弯弯,也不管别人在场,当下伸开大口,卡崩卡崩几下,一口桃子便只剩了果核,本身也吃得脸上手上满是桃汁。
商娇嘿然地避闪着常喜的魔手,斜眼再看安思予时,只见他握动手帕的手顿了顿,又收回了手,将丝帕放在了桌边。
……
正怔忡间,一旁的常喜也摘了本身别在襟间的绣花丝帕,往商娇脸上擦去,边擦边念叨着:“蜜斯啊,看你吃得这一手一脸的桃汁,都多大的人了……”
安大娘闻言也上前检察,但见得商娇额上一道浅浅的红印,明显是之前受太重击,愈合以后留下的疤痕,又见现在却又起了个犄角般的大包,也跟着心疼得哎哎叫。
“对了,安大哥,你既然之前是中书门生,那文采应当很好吧?我有一个设法,是有关术算的,可否请你代我将一些术算的体例与心得,写成文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