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予又从锦袋中取出一张折叠得规整的纸条，展开，仅仓促扫了眼，便如定住了普通，久久不语。
安大娘看了看手里的锦袋，递给安思予，“我买菜返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锦袋就放在我们家门口。我手里没空，还将来得及细看。但内里沉甸甸的，像是甚么贵重的东西……你帮我看看。”
安思予扭头看她，目光直直地落在商娇方才梳好的两条发辫上。很久，方将纸条递给她，“我想，这个步摇，是有人送你的。”
至于这步摇如何措置……
商娇正和常喜跨出屋门，听到安大娘与安思予的对话，亦走上前来探个究竟。
落款处，一个大大的，挥洒自如的“王”字。
“小辫子，昨日重遇，甚感欣喜。然因吾偶然之失，竟害女人受伤，吾心甚感惭愧。为表歉意，特奉此物。女人甚美，配以此物饰以额前，定能倒置众生，令民气摇神旌矣。”
“真奇特，”她一手提着一篮子的菜，一手握了个小小的锦袋，边走边喃喃隧道，“这是个甚么东西？”
回回身，不经定见，却见到已重又坐回桌边看书的安思予，抬开端来，正深深地望向她。
说罢，她顺手撕了那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