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光沉默地陪坐了一会儿,看着商娇吃喝完了,接过餐盒,实在心想不过,半愠半劝地又道:“女人,你莫非当真想就在冷宫里过一辈子吗?你看看这里,又破又旧,你身子那么弱,如何能在这里长住?”
牧流光从速收了还在滴血的剑,赶到商娇身边,将她扶了起来。
毕竟,说甚么非死不再相见,可明眼人都能看出,皇上对她有多么的不舍。
“嗯,好。我是有个前提,若皇上能够做到,我便承诺同他在一起。”
“牧大哥,不消了。”她悄悄摇了点头,想了想,又道,“此人叫黄辛,是我明月酒楼曾经的伴计,与我有些私仇。他此次想要杀我,只是报私仇罢了,与任何人无关。以是,请不要张扬,更不要奉告皇上。”
牧流光完整不能设想结果。
竟然是被如许一个自发得是,被人操纵而不自知的蠢货给害了性命!
“啪”的一声,重重地甩在黄辛的脸上。
他将头凑到商娇面前,暴虐的笑问道。
“……”牧流光哑然。
“想不到,世上竟有你这般暴虐的母亲。见本身情夫死了,为稳坐后宫,把持皇上,竟不吝伤害本身腹中的孩子来打击别人的皇子……不过,这人间真公允,让我查到了本相,不但你的虎伥死了,你也今后不能再有孕,还被皇上今后打入了冷宫!商娇,你说,这是不是一报还一报?是不是很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