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着青石路板,一步一步,似没有绝顶。
李嬷嬷的话还言犹在耳,她竟不知睿王小时候,竟有着如许的过往。
这天都的睿王府邸,那里有自在可言?
李嬷嬷说了这么多话,不觉有些欣然。望着廊上蓝天,幽幽叹道:“……实在,我本日奉告你这些,又何尝不是极刑呢?只是我已大哥,好多事经历过,便总也忘不掉……总想有一小我,能够听我说说话儿,说说这些旧事儿罢了……”
睿王,当真也是不幸人!所谓的高处不堪寒,大略如此罢!
又过了几日以后,朝堂之上,忽又刮起了请立太子的大风。这一次,朝臣们众口一词,皆说数年之间,观之两位皇子,濬皇子虽这舒妃亲生,出身崇高,但是娇憨痴傻,多难多难,若以国相托,恐生变数;而淳皇子最是聪明聪明,深肖先帝,况又是皇宗子,最应册为太子。先帝思虑再三,终决定立淳皇子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