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成全目瞪口呆,这小子是凑哪儿取出来的?目睹那枚解药珠圆玉润,还满盈着淡淡的暗香,一看便知是上好的丹药,毫不是乱来人的玩意,当下便信了。
白前辈脸上暴露笑容,“看来你和林家小儿还交谊深厚啊!但是现在林家小儿重伤,而你又被关进了地牢,眼下时候闲多,无妨说说你和林家小子的事。”
张正则心道:“看白前辈的模样也不似扯谎话,想那白家家主竟然会干出弑兄杀侄,****亲嫂的事情,当真是天理难容!不过眼下白前辈为何会被关在林府,四周的人丁口声声说到天武盟,想必这内里另有很多隐蔽。”
“小子,你要的动静我给你密查到了。”
或许旁人要唾一口“多管闲事”,可张正则自认做事只凭本心,但求心安。
白前辈越说越冲动,说至最后,竟然抑不住肝火,气愤大吼着。
张正则苦笑道:“长辈之以是寄身于林府,这事提及来一言难尽,不过林少爷以诚待我,我自当感激不尽,长辈行事但凭赋性而为,只求心安。”
他是如何也不信赖,面前的小子身上就挂着几块破布,就算有解药也没处所放啊!莫非他藏在裤裆里不成?
过得大半个时候,白前辈赞美着点了点头,“重情重义,却又没有那些自夸侠士的陈腐气,不错,不错,合老夫的情意,想没想到你会是以入牢,那白家小子……”
所谓的道伤,乃是腐蚀神魂,蚕食道境,斩人元寿,迷丧心智……等诸多可骇的神异,这伤也最难堪医,世人受此伤者,九死平生。
张正则独一值得光荣的是,那黑衣女子的伎俩应当是蚕食道境,现在林少爷与初蝉固然是昏倒不醒,却没有太多生命伤害。
白前辈道:“老夫平生固然杀人无数,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如何会叫你行灭尽人道之事?自三十年前被押上天牢中以来,我这平生就只要一个欲望,我要广安府白家在这个天下间除名!”
张正则欣然问道:“那林少爷他们现在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