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云客酒馆恰是百里平云做工的那家,掌柜的正蹲在门口,怀里揣着兜瓜子,见百里平云提着担子返来,就说了句:“平云,辛苦你了。”
“利落点”,见张东恩踌躇,钱轰鸣对出个荷包,一拍桌子,伸出五根手指:“这是五十块银元,把他让给我,让他呆在你这小店,太糟蹋了,你如果回绝了,我明天就把你这馆子拆了。”
“你是不要命了吗,你晓得领头的是谁吗?”百里平云顺着妇人目光看去,却还没等他转头作答,妇人就接着说:“那是新占我们城的军官头子,叫钱轰鸣,我是听了,前几天有人挡了道,被马踩成了肉泥,那叫一个惨啊,但是他们停都没停一下,你说,你如果死在这,那不是白死了吗。”
看到他浑身酒气,连坐在椅子上也是摆着的,便没在乎,觉得能够就是喝醉酒想胡聊两句。
柴被劈成了四份,快刀把柴劈成四份,普通的江湖妙手都能做到,但每一份都是一样的分量,就未几了。这一下,钱轰鸣连本身是来干甚么的,竟也忘了。
好菜最合适下酒,特别是这类老酒,还没吃两筷子菜,八两酒就下了肚子,钱轰鸣就是海量,也是感觉有些上头。老酒不比普通的酒,越是放的久,就越醇,并且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