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
辟邪顿时只觉身上压力骤减,不由得大口的喘气起来。
叶尘赞成道:“我就喜好与聪明人打交道。我要让你办的,倒也不是甚么难事,只是劳你带句话,奉告你主子,我在此已三界其二为注,与他再对最后一局,赌这仙界的归属。”
叶尘见他这副神采,倒也并不料外,只笑道:“你不记得我,这倒也不奇特,毕竟前次见你时,也是在十万年前了,当时候别说是观气术,就连气为何物,你都一知半解。”
“何人在此?”
“来都来了,这么急着走何为?”
叶尘手执枪杆,顺手挥动几下,枪尖时而冒出火星,火光灼灼如骄阳,看着阵容极其不凡。
“我的枪!”
见辟邪仍然不说话,叶尘又道:“既不说,那我就当作是你杀的了。”
辟邪惊骇。
天庭神明不比那些神仙,虽一样归于天庭统领,但极少抛头露面,就连天庭中人,都不必然能认得他。
这类感受,无异于死里逃生。
辟邪慌了神,作势便要伸手去夺回那杆枪。
辟邪不语。
玩弄一阵子后,叶尘便笑道:“有些气力刁悍的天赋大神会伴生些希奇的宝贝,如那多目天君手中铁鞭,另有冥界之主那一盏油灯和木船。想来,这杆枪该当就是你的伴生宝贝了?我记得你这一手观气术还是从我这儿偷学的,这么多年了,也不见你报恩,恰好这杆枪就当作谢礼吧,你感觉如何?”
“还得了一宝贝,不错,也算是没有白搭这么多口舌。”
辟邪赶紧落荒而逃。
见此人,辟邪游移,一时之间竟是没有认出这来者是谁。
话说完。
辟邪闻言。
这叶尘,倒是真的不杀他,可也仅仅只是不杀他罢了!
他此时也猜到了,曲驼山神是叶尘所杀。
叶尘这才对劲,回了灵鹤谷。
“我记得,这东西就算从你身上完整剥离下去,也要不了你的性命。”
辟邪警戒的盯着叶尘。
若天上人真愿现身与本身分个高低,那天然最好,毕竟,只对于一个天上人,总比将这仙界翻个底朝天后再去和那天上人斗上一斗要来得轻易很多。
说来也成心机,这金角一脱落,就变作一杆枪,枪杆比两个辟邪叠起来仍要高些。
袖子下,手已刚好了诀,做足了金蝉脱壳的筹办。
辟邪闹钟闪过无数动机。
但是,叶尘却点头:“怎会呢,你杀了我想杀的人,于情于理,我都该谢你才是,又岂会杀你。”
也不顾辟邪再有甚么行动,叶尘抬手,将辟邪额上那金角取下。
辟邪盯着叶尘瞧了好一阵子,叶尘倒也并不心急,只任由辟邪回想。
辟邪运气,吃力抽回那停滞在半空中的手掌。
被称作辟邪的孺子心头不由得一震。
辟邪的气味,更是委靡了很多,连神采都有些惨白。
辟邪一步可踏出万里,可本日却不知为何,这一步踏出,倒是连半存都不得前移。
内心算是记下了这笔账,只是不知,何时才可讨返来,又还可否讨返来。
似是没看到辟邪那一副惶恐至极的模样,叶尘又笑问:“那曲驼山上的人,应当是你杀的吧?”
叶尘收起那杆长枪,又看了眼辟邪,笑问道:“还不走,是筹算再给我点儿其他东西?”
话音从身后飘但是至。
叶尘停顿了半晌,又持续道:“他也可不接着局,不过……我的脚步不会停下就是了。”
这魔头的话,不成信,半句都不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