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琼此时便又插话道:“但是我们住去那里?总也不能也住羌人的地界上吧?”
孟奇川听杜震所言,诧异他竟如此聪伶,但转念又想,他父便是大儒贤士,先人也是远胜山野村夫之子,想到此,贰心中甚是喜好,以这孩子心智,如果悟道,或者百十年后……
“这……”泰山五仙臣齐齐看向杨章,本想问他,震儿戋戋一个七岁孩童,如何城府倒是这般深沉,不过此时却又不好相问。
李充也是点点头,又问道:“杨兄弟,震儿可曾常常问起他爹娘之事?”杨章回道:“五岁之前,他几近每日都问上几遍,不过我每次都是敷衍于他。怕是他本身也问的烦了,这两年便很少提起。”
这孩子虽是聪明,但总感受他仿佛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五仙臣心中都是这般观点。
五仙臣听他问话,个个内心一惊。郭琼答他:“我这套穿云鞭法,虽说做不得天下第一,不过如果学到究极,却也能上天穿云,上天砸坑!浅显人吃我这一鞭,身上也是要穿个洞穴出来!”
五仙臣其他四位听了他与孩子争嘴,都是哈哈大笑。杜震倒是不苟谈笑,回他道:“就是我能活一百多岁,恐怕我的仇敌也是等不了我一百多年!”
孟奇川道:“看来也只好如此。”
孟奇川问:“如此需求多久?”
杨章听杜震竟然说出此等话,不由心火上升,怒而问道:“震儿,本日寨中赛唱大会,你用话诓我,本来竟是去与巴乌摔交了?健忘我前次如何训你了吗?你气度如此局促,真是要做轻浮的山野村夫了吗?我问你,你又是为何去爬大树,还做那掀窝拆台之事?”
杜震立即断交回道:“你这鞭法我不学!”
孟奇川问杨章道:“杨兄弟,你可曾与震儿说过他仇敌之事?”杨章回道:“我怕他身心背负太重,以是未与他细说过此事。”杜震倒是接道:“杨叔,即便你不说,我也晓得杀我爹娘之人毫不是平常之人。你曾与我说过,我爹是朝廷大官,我随便想想也能晓得能杀他者,定是大权势之人。”
杜震也不叫他,问他道:“学了你的鞭法,可做的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