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如何是好?”那两位寨主都是吃了一惊,不由犯难。
杨章闻听此话,才将一颗悬心放下。本来自杜震与董卓晕厥以后,五仙臣与那兵士便将两人背下山去,正逢赛唱大会,几人背着两个昏死的孩童从山顶下来,自会引来众目睽睽。那杨章一眼便认出五仙臣以及杜震,一时也顾不得师表,连跑带撞跑去杜震近前,几人便将他带回汉房。那兵士更是放肆,直接喊来三位寨主将董卓带到寨主家中。
杜震持续睡着,杨章与五仙臣便叙起旧来。
孟奇川道:“杨兄弟,你不必乱想,我留你一套摄生之术,若你练得勤些,倒也能延年益寿。”
“弇前辈现在确是嫌弃我杨章往昔小人之为了。”杨章更加悲哀。
孟奇川道:“光阴如梭,我们这把年纪,十年、二十年却也是早就不看在眼里了。”
那兵士也是侧立床头,神采严峻。
弇清心忙解释与他道:“杨兄弟,你真多虑了。大哥这番决定,也是因李鸿海。这几年来,李鸿海必然是躲起来修功炼术,修为必然精进很多!昨日一名高人也是劝说我们早日寻到李鸿海,将他肃除,若等他修为大增,不说为六弟报仇有望,便是我们几人迟早也是他部下亡魂。”
董家庄接到快报,知悉二公子打猎出了变乱,大队人马便开赴金童山堡寨,将董卓接回家去疗养,不在细述。
三寨寨主持续道:“别的本日我也奉告你们二位一些秘辛。十年之前,我们狐奴羌与其他几个部落结合抗汉,厥后叛逆事败,便多亏了董家从中调停,才使得族长保全一条性命。你们更是不晓得,董家这位二公子生性豪放,虽则幼年,但却喜交朋友,就是我们的大族长都是他的忘年交。你们想想,如果族长得知此事,你我可担待得起?”
杜震从山槐树上摔下,被负图先生李充抱个正着;负伤公子见杜震安然落地便也晕厥畴昔,弇清心将他托到地上。
“当年我也是怕,若我们再一起结伴而行,今后必会再引来李鸿海寻仇。以是我到了川口村渡口后,便一起西去。几位老前辈心肝可比日月,我杨章再想当时我之行动,却真是小人所为。让您几位为我与震儿驰驱几年,实在是对不住几位。”杨章说完,竟是泪如泉涌。
泰山五仙臣虽是人仙,但那江面极宽,他们却也不能平空渡水渡江而过,只能等那船公返回。哪想船公倒是载了杨章以及婴儿杜震前去上游渡口,直至入夜才返回西十里村,五仙臣从船公之口得知杨章已在上游川口村,便留下口信与那村口酒舍,嘱店家让返店的石岩童去上游寻他们,五人便在翌日去上游寻杨章,倒是不得其踪。
孟奇川再欲说话,又被郭琼抢话:“我说杨老弟,我还是那句话,你这处所如何留我们住?”他说完环顾房屋一周,不说无床与他们躺睡,便是落脚活动范围也是有限。
“你们若敢动他,我便踏平你这寨子!”床上之人俄然说话,本来他已醒来,更是晓得羌语。此人虽年方十六,倒是一身豪强气度,此人姓董,单名一个卓字!
那日,杨章掉在划子之上,被那船公载至江中离世人而去,泰山五仙臣大战霍伬北与鬼师李鸿海。弇清心三五十个回合便将霍伬北打伤;李鸿海伤势复发,也是不敌道指天心李充。他二人见状不好,便各自逃散。泰山五仙臣心系杨章安危,又有石岩童尚下落不明,遂不去追鬼师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