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悔听了也觉有理,便悄悄本身抽泣起来。
他二人翻出东侧院墙,正欲要跑,倒是被一人叫住:“两位少侠,多谢拯救之恩,尚未就教贵姓大名。”说话人恰是古晨风,他一身白灰,身侧两人也是满脸粉尘,想这三人也是趁乱逃了出来,刚跳出院子,正见方才挽救他们之人在此,故来谢过。
林有悔听了俄然大怒,他气道:“这疫病真是他们搞鬼?那我爹岂不是被人害死的?”说完他便要折回道观。杜震见了,忙将他拽住,道:“有悔兄弟,你别暴躁,我们想好谋策才好行事。”
林有悔拱手道:“古大哥,贵帮如此心系百姓痛苦,我这里倒有一些符纸,可送与你们。”他说完竟是从背上拽下包裹,解开以后,内里俱是黄色符纸,他从中抓了一把,言道:“这几张我们留做治人,其他便都送与你们吧。”
杜震对古晨风道:“古大哥,你们快去跟上他们两个,记的要抓活的,人赃并获。”
古晨风听了,感喟道:“可惜,我们的包裹、背囊都被他们缴了,不然倒是能够送些给你们。”
杜震安抚他道:“你现下情感不稳,我怕你会出事。”
星月观中,已是被贼人入了一次,羽士们自是警戒起来,安排人手轮番值夜,在库房之前扼守。
林有悔眸子一转,对他道:“你多加谨慎。”
杜震见他三人拜别,转头对林有悔道:“有悔兄弟,你且在此把风,我溜进张老道房中去看个清楚。”
古晨风笑道:“杜少侠,话是如此,不过两位有否想过,为何这疫病,郎中都是治不得,恰好他臭羽士的符纸倒是纸烧病除?”
杜震道:“对,他料定今晚我们定不会再去,咱却正要现在再去,叫他们今后不能再害人。”他说完又对林有悔道:“有悔兄弟你且先在此安息一下。”
那古晨风听了问道:“两位兄弟彻夜也是来盗符纸的?”
这小庙似是被人砸过普通,极是破败陋简,福德正神泥塑雕像倒卧在地,香案上尽是灰尘,角落之处更是蛛网遍及。
那两羽士回话:“渠长,本日是我们俩做事。”
张暮九见了,哇呀大呼,便向林有悔冲去,林有悔作势从怀中掏物,张暮九觉得他又要洒那石灰粉,忙一遮面,杜震从他身后跑来,羽扇向他后脑便拍,啪的一声,张暮九回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