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拓听滇真所言,竟是哈哈大笑道:“高人?他口尚乳臭,如何能做韩信?我便等着他来,让你看看他有何高!”
这桑科盛事以往本是他先零羌内部节日,今次倒是广邀其他羌部参与。滇真此次来与董君雅祝寿本是其次,首要事情便是聘请九部同往鸱苕大会参与比技,更是连董家庄也一同卷了出去。
滇真哪肯松口,他道:“哎,你这么说便是过谦了。我可闻听你这几年用重金招了很多羌勇到庄上,闲来无事,他们也会皮痒,你便带他们过来耍耍又有何妨?何况,张奂托你所为之事,还要我爸部拿定重视,你也恰好畴昔等他答复。”
这酒宴喝的,不但董卓表情是一波三折,其他人也皆是虑事忧心。
董卓目光一闪,回道:“滇真都值,自我年幼便耳闻过你先零羌的桑科草原盛事,倒是到本日也未曾有幸亲见,本日幸运,蒙你相邀,自是要去看看,不过这竞技嘛,我们董家庄便不参与了吧?我这些家兵看家随护护院看家尚可,如何能竞的了技?你还是不要让我董卓出丑了吧!”
董卓忧心道:“你就不怕我们触怒了他,他一旦合兵起事,张奂大人的事不就泡汤了吗?”
董卓昂首看他一眼,杜震这几年虽是身高蹿起很多,却仍旧身形薄弱,他蔑笑道:“便是你去,也是徒劳,这可不是动动脑筋就能办好的事情啊。”
杜震笑道:“即便如此,这第一懦夫的称呼,也要由咱董家庄获得。若咱获这第一懦夫的称呼,既能灭他声望,也能使义兄你在这西北之地申明四起,而后,诸羌也必是不能再小瞧于你。”
董高见他竟用此事相胁,倒是再不能避了,言道:“那我便带他们畴昔开开眼界,到时候还望你们给他们稍稍留些情面。”
滇真对他笑道:“这都好说。别的,方才分开的那位杜震小兄弟,颠拓尚想与他较技,你可千万带他同来啊。”颠拓想向北宫香示好,热诚一番杜震,此事倒是被他兄长滇真拿来操纵,以便缠他不放。
正现在,滇真又对其他几位首级讲道:“今次我先零羌桑科盛事分歧往昔,我此次前来,也是承我爸部盛情,聘请各位羌部同场竞技,更有武威诸羌酋豪派本部猛士亦来插手,我们作为陇西地主,既要尽得地主之谊,更是不能在失了颜面,被他们武威羌人压到头上去,你们说是不?”
本来滇真不但要通过鸱苕大会按捺董卓的气势,还想搞清楚杜震究竟是何身份。
杜震倒是难咽这口恶气,他见羌人一走,马上返回宴席,他见董卓一人正在席上入迷,问道:“义兄,滇真兄弟两个但是对我起疑?”
滇真摇点头,心道:本身这个亲都值从小娇惯,心性远不及杜震,已是输了。他口上也不肯多说,之道:“快快赶归去吧,本日之事还要与爸部好好商讨一下。”
其他首级都拥戴道:“甚好,甚好,如此盛事不但能够熬炼兵勇,更能看看别家的好处,也恰好去见见滇那首级。”他们参与大会是假,去与滇那串连才是真,毕竟有些羌部人数也是未几,便是出兵也只能凑出几千之众,不说武备差上别部一大截,便是兵勇的本质也是不济,同台竞技只能做个烘托。别的,这合兵之事到底要不要持续,却也要听听滇那首级的定见,毕竟此事是他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