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将张奂所求之事道来。杜震考虑很久,不愁反喜,他道:“义兄,这事倒也不难,恰是你董家最特长的本领。”
北宫香虽是不喜,却也不好过分率性,只好依了杜震。
董卓道:“义弟,你说的倒是不错,不过你也晓得,我董家在陇西虽是有些声望,却也只与本地羌部有交道,在那武威郡的地区上,我只与北宫香的爸部了解,其他羌部豪帅便是一个也不认得。更何况,你都讲过,以我董卓现在的权势,面子人家会给一些,但却做不到让他们听我号令的境地。现在在这陇西我尚且做不到这个程度,就更不要说武威郡了。”
北宫香哪肯听他之言,眼都不肯从杜震脸上移开。杜震倒是对她说道:“阿者者,现下我与你资富真有要紧大事商讨,你便先本身玩上一会,等下完事我自去找你。”
董君雅叹口气,问道:“这都是你那义弟给你出的主张?”
再见北宫香,现在已是碧玉韶华,虽只半年不见,不但个子又颀长了些,身材也是开端饱满润圆起来,想来这般春秋恰是将熟未熟之际。
董卓双手握拳状,果断回道:“爹,此次我必然要为咱董家搏上一次。”
入夜,董君雅房中,父子二人正在扳谈,董君雅道:“卓儿,此事必然要为?”
北宫香一见杜震,未等他开口,便一下抱上来,问他道:“杜震,半年不见,想我没?我可想你啦!”
董君雅倒是笑道,与他说道:“卓儿,你道我是要指责杜震?非也,杜震小小年纪,心中颇多战略,我是怕你今后被他算计。”
董君雅忧心道:“咱董家庄这些年的基业来之不易,你可要三思啊。你可不能听你义弟几言,便要堵上咱董家的前程,何况,你就不能好好守着家里,平平过日吗?”
杜震闻听,甚喜,倒是谦善起来,回道:“这也没甚么,张奂得皇甫规赏识,七次向朝廷荐举于他,武威又是战后待建,他必是孔殷要做出一番政绩给朝廷看看,同时也能报得皇甫规对他的提携之恩。这百废待振,倒是以凝集民气为首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