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弟,我已去官,就不要叫我大人了。你火线返来,打过羌兵。你与我说一说,那西羌为何老是战乱?”杨章问道。
“两位兄台,你们道大汉的内忧内乱皆是奸佞所为,依我看,骂错了。”公子回道。
“兄台,本日予食之恩,来日定当回报。”男人抱拳拘礼。
“听到笑处,憋忍不住,出了声,还请两位兄台包涵。”公子不温不燥答复道。
“店家,有要饭的出去,还不轰了出去?倒霉!”被乞食的客人不但不施,乃至还抱怨起店家来。
“无妨事。你固然饱腹,若三碗不敷,我再给你买。”这门客非常宅心仁厚。“兄弟,坐下。”门客见男人不再近前,便号召他同桌坐下。
“你是为咱大汉江山抛头颅、洒热血的疆场豪杰,这但是我的幸运啊。”门客感慨道,“莫要推让,只是眼下这风景,没有荤腥,慢待了兄弟。店家,与我再上两盘咸花生米、二斤白干。”店家回道:“是,顿时便来。”
“拼的我一腔热血,也要去雒阳城内,把这大奸臣梁冀刨心挖腹,带了他的黑心肝与杨兄下酒吃。”周烈怒道。
“想是这位兄弟另有高见?可否一说?”杨章再问。
“我姓杨,名章,字书康,曾在乡间教书,后被荐官至平原令。虽不能像周兄弟这般为国交战疆场,却也曾想治一方水土,惠及百姓。可那平原相徐曾倒是梁党之流,我与他反面,只好休官返乡。以后再被起用,我亦想再施抱负,不想还是耻与奸佞为伍,现在我再次弃官,筹办回籍养猪去了。”门客叫做杨章,竟曾是朝廷命官。
“杨兄,您这话我倒是不懂。”周烈惊奇道。
“本来是杨大人,失礼了。这梁冀实在可爱,似杨大人这般有才德之人,竟也发挥不了抱负,看来羌人指日便能杀至中原要地。”周烈忿忿道。
“这位兄弟,但是笑我们说话?”杨章说话。
“依我看,他们定是想来,不过我感觉,他们能不能杀到中原,却又不是他们本身能摆布的。”杨章言道。
“店家休恼,不烦你来轰我,我本身便走。”那男人不慌不卑,回身向店门外跛去。
“兄台,萍水相逢,予我面条饱腹,已是莫大恩典,怎敢再添费事?”周烈说道。
杨章、周烈二人闻听,皆是一惊,“此话怎讲?”周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