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姓氏,你还不配晓得!”独孤行目光冷然,言辞锋利,既然获咎了对方,就无妨获咎到底。
这一幕,路上的行人都瞥见了,但在极短的刹时,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为那白叟默哀。
独孤行与苍源站在不起眼的一角,冷眼旁观,这类纨绔不过井底之蛙,要碾死,不过反手之间。
南浦镇汗青悠长,到处都有光阴的陈迹,两个风韵如玉的人儿流连此中,仿佛画中人普通。
身周行人立在街边,低声私语,群情着南浦县的一霸,明显吴家的风评极差,不得民气。
“不法啊,吴家这几十年来,不知害了多少人了。”
白衣少年脸孔俊朗,一头黑发用青丝带子束起,显得洁净利落,目光温润,给人一种如沐东风之感。
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苗条的身影如电射出,站在了老者的身前,他白衣飘飘,脸孔俊朗,温润的眸子燃烧着两团肝火,剑眉透着一抹锋芒。
独孤行束发的青丝带子脱落,满头黑发被暴风吹得乱舞,一双眸子射出了两道凌厉的光芒,手臂抬起,一掌按在了马头上。
“你是何人,哪家的后辈?”吴顺沉声道。
三名黑衣保护惊呼,一人扶起了躺在地上哀嚎的吴顺,两人将独孤行紧紧的看住,目光凶恶,随时有能够脱手,击毙了他。
能宰了这类纨绔的修士大有人在,只是顾及他的身后,不得不忍他一口气。
“尘凡万丈,滚滚喧哗,我,来了!”独孤行眸光亮亮,胸中一口雄气荡漾,这里,就是他在人间的起点。
并且,他这话并无弊端,独孤一族俯视六合,纵横人间,何人有资格在其面前猖獗。
“……”
俄然的,悠长的巷子里,走出了一名背着竹篓子的白叟,孤零零的站立在长街上。
在这名少年的身后,跟着三名结实的黑衣保护,紧紧的关照着他,恐怕有一丁点不测。
几道身影由远及近,尽皆鲜衣怒马,一起横冲直撞,搅得长街鸡飞狗跳的。
“五丈……”
这两人,恰是分开山谷的独孤行与苍源,望着这一片喧哗的街道,两人的眼中暴露了一丝的欣喜。
南浦县内,三家对峙,吴家扎根此地百余年,气力薄弱,不容别人挑衅。
街道上,独孤行的身躯安稳,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岳般,诸多的路人看到了这一幕,脑海中不由闪现出了七个大字,力拔山兮气盖世。
“娘亲,小源要分开了。”小家伙情感降落,敞亮的大眼睛升起了淡淡的氤氲水气,非常的伤感。
“竹子体例的青鸟……”
“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