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辣的施针手腕啊!”
“年青人,让你来我们医科大当教员,你有信心么?”江河森笑问方鸿。
周可欣拿着电话,看看门口从书房出来的爷爷周育才,见到他点头,这才把手机放下。
“张嘴!”语气严厉神采寂然。
倒是李维堂在中间说了句:“哎呀,我想起来了,这鸭……”
李维堂张了张嘴,刚要开口,那边方鸿已经道:“鸭涎为酸,但比拟生醋又性温很多,鱼骨和鸭涎相遇会被快速熔化,吞咽入腹,不会对人体形成二次伤害,是解鱼骨的良方。”
周育才甚觉脸上有光,江河森的神采也大为窜改,老太太自是对方鸿非常感激,连小家伙周童童都感觉方鸿甚是可亲。
说来也怪,被方鸿针刺的周童童并没有过激反应,这时候方鸿放下瓷碗,双手拇指同点小家伙耳根后的翳风穴。
实在鸭涎的味很淡,但小孩脾胃健旺,对于有异味的东西非常敏感,小家伙如何也不肯喝。
周可欣闹了个大红脸,回身进了屋,再也不敢逗留。
但是他拿只鸭子是想干吗?周可欣不解。
顿了顿了,方鸿又道:“实在鸭涎对于医治小儿厔风和阴肿也有奇效,丹方古籍《海上方》道:治小儿厔风,头及四肢皆今后,以鸭涎滴之。又治蚯吲吹小儿阴肿,取雄鸭涎抹之,不日可愈!”
“为何鸭涎能化鱼刺?”江河森问道。
倒是中间的中医出身的李维堂,神情冲动的道:“点刺金津玉液二穴加上搓揉翳风穴使童童的味觉嗅觉暂闭,从而让他顺利喝下鸭涎硬化鱼刺消弭伤害,年青人,且不说这此中医理应用如何,光是你这一手纯熟老道的点刺伎俩老头我明天就受教了!后生可畏啊,老周,你没看错人,这个年青人,确有传道授业的本领,河森,好好考虑一下,如许的人才,切不成机错失!”
周可欣在中间看着,不晓得为甚么,方鸿被这些老头必定,她内心也有些小雀跃,忍不住几次偷瞄方鸿,但却被奶奶钱素娥逮了个正着。
倒也奇异,不到一分钟,小家伙便是展露笑容,镇静叫道:“奶奶奶奶!不疼了,那根刺下去了!”
等碗底鸭涎堆集有了两个手指头那么厚,方鸿就把鸭子给放了。
方鸿没有如他们预感的那样谦恭,而是笑道:“信心是有的,但我的气力更强,若没点真才实学,也不敢去黉舍误人后辈!”
唯有李维堂眼中异彩连连,看向方鸿的目光里尽是震惊!
中间江河森周育才等人看得是心惊肉跳,钱素娥老太太更是差点急的跳起来,如果不是周育才拉着怕是冲要上来跟方鸿冒死了,她那么宝贝的孙子,这个年青人如何能用针刺他呢。
“老周,事情都跟他说了?”江河森看向周育才。
李维堂感慨道:“正解!果然豪杰出少年啊!”
搓揉数秒,在将装盛鸭涎的白瓷碗放到小家伙嘴边,他嗅了嗅,竟然喝了!
鸭子受惑流出口涎,方鸿从速接过让老太太筹办好的白瓷碗接盛。
“这鸭如何的?难不成这鸭还能下鱼刺!”江河森语气不善。
老太太也带着孙儿拜别,筹办上菜吃午餐了。
周育才笑笑:“你这是承认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