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脸更疼的,是心。
德妃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阿思,规复了常日里的气定神闲,“我又能如何?你的身份随时都会害了夏家,害了父亲,我这么做,是为了夏家着想!”
也不知是不是动了怒的原因,阿思只感觉体内被压抑的药性有些蠢蠢欲动。
德妃的力道并不大,可巴掌甩在脸上也是有些疼的。
皇上唤了平身。
闻言,阿思算是明白了。
而她说坦白的,不过就是她没碰月女人,另有就是……她的女儿身!
德妃被阿思这一番话说得无言以对。
修凌焕要阿思是甚么目标,她清楚,而她,并不在乎那些。
这一巴掌,阿思是能等闲躲开的。
乃至于此时现在,她在阿思面前,竟无一句话可说。
阿思咬了咬压根,笑,“无稽之谈,末将是不是男人,月女人最是晓得不过了。”
果不其然的,修凌焕在。
待修凌焕分开以后,德妃便屏退了身边世人,凑到阿思跟前来,“如何样?你没事吧?”
冲着小寺人微扬下巴,“带路。”
如此,就算修麟炀晓得了她的身份,也不敢对夏家如何。
“是何人谗谄,末将不知,但本日德妃娘娘的早膳当中被人下了媚药,若不是阴差阳错的被月儿吃了,眼下德妃娘娘怕是已经失了德行!”
“事发之时,另有几名侍卫撞见,为保月女人明净,末将便将那几名侍卫打晕了畴昔,只是,月女人所中的乃是外邦传入的媚药,除却男女之事没法可解,末将迫不得已,只好……但末将情愿娶月女人为妻,还请皇上成全。”
德妃想她嫁入太子府,以求太子府能庇佑夏家。
那,便只能见机行事了。
她公然是说了!
不料身后德妃一声厉喝,“你站住!你这般走了,月儿如何办!”
“少将军,请。”小寺人这才领着阿思往御书房而去。
方才皇上是把修凌焕给叫去了,莫非是看出了甚么马脚?
德妃惊得神采刷白,皇上转头看了她一眼,只将她这模样当作是被此事给惊到了。
可她信好处。
但,她没推测修凌焕会让人欺侮阿思!
因而,故作在乎的问道,“何人胆敢谗谄德妃,你且说来听听。”
阿思进了御书房,跪地施礼,眼角瞥了眼站在一旁的修凌焕,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天子老子怒斥过,修凌焕的神采非常丢脸,这会儿见到阿思也是一副没瞧见的模样,好似不敢冒昧。
可目睹着阿思就要将此事这般顺畴昔,修凌焕心中又如何忍得了,因而,挑眉道,“怪不得本宫来时,有几名侍卫倒在地上,可本宫如何听他们说,中了媚药的人,是少将军你?”
当下便是眉心降落,“竟有这等事!”
说罢,便是回身要拜别。
皇上是甚么人,那是她的姐夫!
“少将军不必忧心,朕也不过是听到了些风言风语罢了。”皇上说罢,又高低打量了阿思一番,这才道,“有人说,少将军并非男人。”
本日这祸,她算是躲畴昔了,可德妃身在深宫,无时无刻不面对着伤害。
“为了我好?”阿思忍不住嘲笑,“给我下药,令我差点被几个侍卫轮了,也是为了我好?”
“姐姐莫不是真要我娶了她?”阿思回眸冲着德妃一声嘲笑,“如此机警的人,还是留在姐姐身边吧,免得今后姐姐那里出了不对,连个给你出主张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