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副将接踵倒地,阿思这才抹了把脸上的血迹,将长剑对准了早已在屋内吓得瑟瑟颤栗的智囊。
“好!”刁岩一喝,“来人,伐鼓!本日,第一个突入绵城者,本将重赏!”
修麟炀,等着我,我很快就能将你踩在脚底下了!
至此,阿思才算完整信赖陆火是真的看不见。
“这是统帅?被俘了?”裘意问。
阿思就这么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城墙下那两万人浩浩大荡入城,心口的激昂难以言喻。
这,就是她的军队!
阿思的一双眼冷酷的看着面前几人,“降,不杀。”
只听远处传来阿思的声音,荏弱却又刚毅。
裘意刁岩以及林楠领兵再次前来攻打绵城。
“甚么人!”此中一人厉喝。
昨夜与阿思分开之际得阿思叮咛,第二日,非论她能不能活着归去,都要攻陷绵城,不然拖得时候越久,等来了淮南军,对他们就越倒霉。
可她的威胁,岂会被这几名副将看在眼里。
“不要。”阿思回绝,“我哪儿晓得你是不是来抓我的?”
陆火点头,“不管女人信不信,鄙人所言都是真的,就比如,因女人游移,眼下我们已经被发明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不敷以被屋内之人闻声,阿思蹲下身子,谨慎翼翼的翻开了一处瓦片,细心往里瞧,公然是瞧见了几人正在商讨着甚么。
负于身后的手不知何时已是紧握成拳。
“绵城破!传本帅之令,夏家军进城!”
林楠自发有错,这会儿也不与他二人辩论。
阿思心头嘲笑,“几位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话音落下,脱手便夺过一人长剑,随后便是一套行云流水的出招,算不得是甚么剑法,可行动之洁净利落,都叫人瞠目结舌。
“裘意刁岩安在!”
“是!”身后,呼声震天。
明显,这位就是她要杀的智囊了。
“看来,那女人失利了。”林楠骑在马背上,冷酷的一声笑,只是眉心微微皱着,藏着几分担忧。
翌日,晴。
见状,阿思便笑道,“你们别怕,我不是来杀你们的,我要杀的,是他。”
他公然如他所言那般,对一些大的停滞物能轻而易举的避过,恰好躲不过那些小玩意儿。
可,跑了一会儿,刁岩与裘意便纷繁举起长剑表示军队停止前行。
方才落地,屋内便冲出来四五人,身上还穿戴盔甲,该当就是绵城的几位副将了。
间隔太远,实在看不清阿思是不是被捆绑着的。
放下阿思,陆火抬高了声道,“我们脚下,应当就是将军府的书房,绵城的智囊该当就在此与其他几位副将商讨决策。”
就听刁岩道,“统帅临行前特地叮嘱,定要在本日攻陷绵城。裘将军觉得如何?”
二人微愣,立即驾顿时前。“部属在!”
心知阿思是起了疑,陆火有些无法的一笑,“眼下这环境,女人要不要先下去将人杀了再来思疑鄙人?”
闻言,裘意刁岩二人大喜,一旁的林楠更是瞪大了双眼,“当真?”
他几近是对绵城的地形了若指掌,如果说救了她是交运,那领着她一起前来又奇妙的躲过了追兵,岂不是对绵城的守备都有体味?
裘意点头,“如若统帅只是被俘,早些拿下绵城,也许还能救下统帅。”
一起上,阿思都跟在陆火的身后。